秋瑀宸又將整齊的5鞭落在他臀上,“還是不認錯嗎?”
沈默本來是打算道歉的,畢竟,聯賽前秋瑀宸三令五申的強調不可以將聯賽當新秀賽打,他也是答應過的,可是,他沒想到秋瑀宸會氣得這麼厲害,藤條毫無保留的起落,全無半點憐惜,疼痛讓他抗拒起本已想好的道歉的話。他撐著牆,直到秋瑀宸停止了鞭打才長長出了口氣:“對不起,教練。”
細細密密的疼痛連成一片,即使是撐著牆沈默也站不住,他終於明白秋瑀宸曾說過的挨罰也需要體力的話,卻被倔強逼著重新撐起身子。
秋瑀宸知道沈默口中雖然道歉,實際上隻是為了沒有撐好身子而不是因為今天的球賽,“咻~啪”這一記抽打落在臀峰正中,沈默覺得臀上剛才的傷痛都被這一鞭斷成兩截,涇渭分明的疼著,而分隔線的地方更像是破了一樣。
“還是不認錯嗎?”秋瑀宸冷聲問。
秋瑀宸的逼迫讓沈默隻能靠倔強的自我傷害來告慰自己備受摧殘的自尊:“你想聽什麼?讓我像何胥一樣臣服嗎?”
秋瑀宸本來有些不忍,可聽到何胥兩個字更是怒火中燒,藤條連著落下,沒有節奏感、沒有數量、沒有固定的位置,疾風驟雨的連成一線,直打的沈默跪在地上。沈默不再咬嘴唇,也不再壓抑呻[yín],隻是出口的卻不是慘呼而是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的聲音,碎碎的呻[yín]痛得揪心,錯落的從唇齒間掉出來的聲音讓秋瑀宸的心反反複複的糾結著,停下手上的動作的時候,沈默已跪在地上蜷了起來。他從來沒有將沈默打的這麼狼狽過,沈默在地上縮成一團,死死抱著手臂,像是個被傷害的孩子,或者,正是個被傷害的孩子。
秋瑀宸並沒有去扶沈默,隻是將手機扔在沈默身邊,“打電話向隊長道歉。”
沈默慢慢伸開團起來的身子,伸腿的動作讓冷汗落的更急,隻是,他不再流淚。他一向知道自己的眼淚不受控製,可這一次,罰的這麼狠卻沒有流淚,他咬著牙爬起來,秋瑀宸落鞭雖急,打得卻並不淩亂,每一次疼痛都極有規律,沈默側靠著牆,將手機扔還秋瑀宸,“道歉?我不會!”
秋瑀宸很冷靜,將手機放在懲戒室另一角的桌子上,走過來將沈默的身子重新按在牆上,順著腰部以下緩慢的落鞭,每一次的時間間隔都很長,直到上一鞭的疼痛完全被感知,下一鞭才落下去,懲戒室裏靜的出奇,雖然每一下都打的很重,可沈默卻恍然覺得自己連落鞭聲都聽不到。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藤條已經順著腰際一次一次的移到大腿根部,秋瑀宸才鬆開手,沒有了支撐,沈默一下子倒在地上,秋瑀宸冷冷問:“現在呢?”
沈默隔了大概10秒鍾才輕輕冷笑一聲:“現在?現在何胥會怎麼說?我錯了,請教練責罰。打完之後是不是還要說謝教練教訓?”
秋瑀宸雖然知道沈默吃醋,但沒想到他居然對何胥有這麼大的敵意。其實,沈默並不是氣何胥,而是氣他自己。自從知道何胥是他的“師兄”後,他自己也禁不住和何胥比較的,越比越覺得失敗,無論是球技、威信、領袖風範他都比不上何胥,就不免給自己添堵。尤其是今天,他知道,隊友都是給何胥麵子才會放他過關,欠什麼都不能欠人情,更何況還是欠何胥的人情。想到秋瑀宸對何胥的倚重,他心中不免酸酸的,在任何人眼裏那個人都比自己優秀吧,而秋瑀宸的態度更是讓他堅定了自己的推斷:“去外麵跑10圈順便檢討一下自己對隊長的態度。”
秋,你是在向所有人證明他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