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心的公寓外蹲守了不少的記者,在看見顧景南出現的時候都跟著興奮了起來。
他們想圍上去采訪顧景南,但是卻在看見顧景南陰沉的臉後卻沒再敢阻攔顧景南,他幾乎是暢通無阻的出現在宋晚心的公寓前。
顧景南也沒打招呼,直接輸入了密碼,結果卻發現宋晚心已經把公寓的密碼給改了。
利落的拿出手機,顧景南撥打了宋晚心的電話。
但宋晚心卻始終沒接聽,顧景南單手抄袋,一隻手重複撥打著宋晚心的電話,可熟悉他的人就會在他的眉眼裏看見那不加掩飾的不耐煩情緒。
在顧景南的耐心盡失的時候,宋晚心終於接起了電話。
那聲音還是懶洋洋的,甚至帶了一絲的散漫,還有一點怠慢的情緒在裏麵:“什麼風,讓顧總主動給我電話了?我在休息,如果顧總沒事的話,我就掛電話了。”
這態度明明白白的告訴顧景南,簡未然的這件事不可能那麼善了的。
她也不是單純的等顧景南上門,就可以放棄的。
但顧景南卻沒太理會宋晚心的態度:“開門。”
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的警告,沒給宋晚心二次開口的機會:“晚心,不要惹我,我的脾氣並不是那麼好的。”
宋晚心一僵,也真的沒有惹顧景南的勇氣,何況她的目的就是讓顧景南親自來找自己。
在她的認知裏顧景南從來不會輕易的低頭,不管這一次是出於簡未然的原因還是別的原因,總而言之顧景南來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勝利在握?
在和顧景南分離的五年裏不管她發生了什麼事,顧景南都不會主動出現,甚至連一個電話都不曾有過,必須她軟言軟語的主動去哄著。
這一次,是顧景南主動來的。
宋晚心嘴角不免的揚起得意的笑,但嘴巴上卻仍然沒饒人,看著站在門口的顧景南態度卻始終冷漠:“有事嗎?”
顧景南掃了一眼宋晚心:“你確定要和我在門口談?”
他的眼神諱莫如深,卻莫名的讓宋晚心膽戰心驚起來,但表麵依舊不不動聲色的關了門,跟著顧景南走到了客廳。
顧景南並沒坐下,就這麼隨意的站在落地窗邊,甚至沒看宋晚心,那聲音淡漠的仿佛從北極而來,讓人不寒而栗:“晚心,這樣有意思嗎?”
他背對著宋晚心,問著。
這樣的態度激怒了宋晚心,也打碎了她內心裏對顧景南的那一絲絲的期望:“顧景南,什麼叫有意思嗎?簡未然差點要了我的命,我不起訴殺人凶手,難道我還坐以待斃嗎?”
“顧景南,到底還有沒有心?簡未然這樣做,你都不會去指責她的不是,反而在這裏對我叫囂?”宋晚心的聲音都不自覺的跟著尖銳了起來。
隻要是提及簡未然的問題,宋晚心怎麼都沒辦法維持冷靜。
尤其顧景南毫不避諱的幫著簡未然的時候。
“阿恒是你二十幾年的死黨,隻要是涉及你的事他都會義無反顧的站在你這邊,可這一次阿恒都不願意幫你,隻有你這麼不清醒的覺得簡未然是對的,是無辜的!”宋晚心在據理力爭:“你隨便問問一個人,讓大家評評理。”
聽到不耐煩了,顧景南直接打斷了宋晚心的話:“晚心,出你的條件怎麼樣才能撤訴。”
“嗬嗬。”宋晚心冷笑出聲:“你還是為了簡未然,來找我的是嗎?”
沒否認,也沒承認。
“你來我這裏,不是為了看我,而是為了簡未然的事情,是不是?”宋晚心在質問顧景南。
“晚心。”顧景南叫著宋晚心的名字。
沒回避顧景南的眸光,宋晚心很冷漠的看著他:“好,你要知道我怎麼樣才能撤訴,很簡單,隻要簡未然當眾和我道歉,其次你和簡未然離婚。”
顧景南聽著宋晚心的話,臉色瞬間陰沉。
“我宋晚心不會勉強一個對我不在意的任何我結婚,但是我絕對不會看著簡未然在我麵前得意。”她一字一句的:“隻要你和簡未然離婚,簡未然當麵道歉,我就撤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