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3)

的腰,低聲說:“南寧隻有一點不好,想求一個一生一世不相負,聽說夫人之前也與人說一生僅娶一夫……我的一切,都可以給夫人,夫人的所有麻煩,我可以代夫人解決……隻是程公子……他既然有子,我願與夫人一萬銀子給他,讓他帶著孩子另住,可好?”

“程公子”三個字,再次成功地讓我完全清醒了。

扭頭環顧,我卻沒有看見程悅。

於是我說:“我是說過一生僅娶一夫,但我說的就是程悅,我喜歡他,不會放開他。”

南寧歪著頭,看看我,忽然一笑:“夫人敢不敢與我一賭?我願傾盡家產以換夫人一生相伴,而程悅麼,我若許他和他的兒子一萬白銀,他會欣然答應離開夫人。”

我略仰起頭,努力無視自己心底忽然尖銳起來的痛,看著他的雙眼,也一笑:“怎麼不敢,我用我的這個賭館與你賭,他不會欣然答應。”

南寧放開我,哈哈大笑:“夫人好盤算,如此,為了將要歸我我的賭注,不管夫人要不要娶我為夫,我都要先幫夫人解決掉晟日晟老板了?”

我也笑:“不需要你,作為一個賭館老板,我還是很會應付來挑場子的……不信?與我一同去看場熱鬧?”

……不管是多麼悲催的賭局……隻要想起程悅,我就堅信自己會是贏家,不會被任何人威脅。

這悲催的賭局(八)

我的左邊站著程悅,右邊坐著才認識不久的南寧,身邊環繞著圍觀眾無數。

我的對麵坐著晟日,晟日身邊依著她的那個侍。

那男人清秀,柔弱,麵色蒼白,胳膊支在桌麵上支撐著頭,毫無表情地側著耳朵專注地聽著我的荷官搖骰子。

我學著他的樣子,一樣把右胳膊支在桌子上,撐著頭,毫無表情地側耳聽那骰子的聲音。

那聲音清脆,雜亂,不可辨。

荷官扣下蠱。

男人的手指敲了一下桌麵,晟日笑著說:“小。”

荷官開蠱,果然是小。

另一個旁觀的荷官悄悄傳我一張宣紙,上麵寫了一個數字,告知我晟日毫不留情,這半日已經贏去七萬兩白銀。

我輕輕鼓掌,笑著插入:“晟日老板,放著您一個人這邊幹賭我愧疚得很,不如小妹添些賭頭,咱們一起來玩一局如何?”

晟日笑:“妹妹若也來玩,不如就賭些大的。我用我的賭館來做注,不知道雁子妹妹敢不敢與我賭?”

我抿起唇,瞥著對麵那臉色漸漸蒼白的男人,和聲說:“我用我的賭館來做注,卻不想要姐姐的賭館,要來我也管不來……不知道姐姐舍不舍得身邊的男人?”

晟日居然點頭了,還又加了點賭注:“若妹妹贏了,不光這男人,還有今日我在這裏贏來的銀子,一並送給妹妹。”

我垂了垂眼,招呼荷官把骰子丟進蠱裏,推到那晟日身邊的那男人麵前,才笑著開口:“講究個公平,既然用我這裏的骰子和蠱,就還請姐姐出人來搖個大小給咱們姐妹猜好了。”

晟日一瞬間睜大眼睛看我,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我身邊,程悅和南寧也幾乎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男人卻淡然地伸出手,扣住了蠱已經搖動起來。

骰子磕在蠱壁上,聲音清脆,淩亂……我一如既往地聽不出來任何內容。

而後,清脆的聲音停住。

那男人的手指在桌台上貌似不經意地敲了兩下。

晟日還在與我客氣:“雁子妹妹先猜。”

我也與她客氣:“日姐姐先猜。”

於是她露出一絲陰笑,把麵前的籌碼盡皆推去了桌麵上“大”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