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2 / 3)

痛,被子彈貫穿的當下,他強烈的感覺到,但是現在被她這樣緊張的關懷著,卻又覺得那傷口其實也不算什麼。

他輕擁著她,在她額上落下輕吻,“沒事的,傷都結疤了,早就不痛了。”

徐尚菲雖然不在現場,但這兩年來,她一直關注著無國界人道組織的報導,自然清楚他們這樣的戰地醫生是背負著多大的危險在異地奔走,聽他說得輕描淡寫,她知道他隻是不想要她擔心。

而對她一臉難受的看著他的傷口,他忍不住輕歎了聲,再次落下無數個吻,就落在她最敏[gǎn]的脖子上,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尚菲……我們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

“啊?”就在她被吻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時,她已經又躺回地毯上。

他輕輕地擠進她的雙腿間,在她還想說些什麼時,將自己早已火熱發燙的欲望埋進她的柔軟裏。

她原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嬌吟,不時偶爾的細碎抱怨。

“啊……你……就不能慢一點嗎?人家還在關心你……”

他笑了笑,輕咬她的下唇,“別分心。”

他知道她的個性,如果再讓她胡思亂想下去,她肯定會開始自責,把他離婚後跑到戰地當醫生,麵臨到這種危險全部怪到自己的身上,那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煎熬。

“我……”他的猛然一撞,讓她的聲音直接中思,隻能輕眯雙眼,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

現在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言語了。

客廳的窗簾遮擋了逐漸轉弱的陽光,卻遮擋不住屋裏男女沉浸情[yù]時發出的曖昧聲響,透著未關緊的窗戶悄悄的傳了出去。

直到夕陽完全落下,月光灑落地表,屋裏的曖昧聲響仍是斷斷續續的傳出,讓月亮都忍不住掩在烏雲後,不敢看。

如果說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徐尚菲是活在春天的氣息當中,那麼向蓮可以說是活在怒火當中。

丈夫生病,然後開始對她的想法不滿,兒子又一心向著前妻。

總而言之,向來自認為家庭和工作可以兼顧的她,開始覺得有些事情開始已經不受她的控製了。

尤其是當她知道兒子根本就沒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跟徐尚菲窩在當初離婚時他過戶給徐尚菲的房子,那間“流年”的甜點屋的樓上時,更是壓抑不了心中的怒火。

蔣禦安和徐尚菲自然是不知道這情形,所以當兩人正悠閑的竄在家裏享受假日時光,卻聽到電鈴聲時,誰都沒想到來的人竟是向蓮。

“媽?”來開門的蔣禦安不免詫異,但卻沒有太過意外。

他最近幾乎是在這裏住下了,而且因為父親前陣子才住院,最近他都有在跟父親通話詢問狀況,當然也隱瞞父親他和尚菲現在住在一起的事實,他想,就算不能得到母親的認同,至少由父親去勸她,比自己去說的好,所以想必母親是從父親那裏知道他住在這的。

向蓮嘲諷的笑了笑,看著這個曾經讓她引以為傲的兒子,“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我還以為你已經被她給勾引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呢!”那個她沒有明說,但是兩人都明白她是在說誰。

蔣禦安臉色微沉,“我們本來是夫妻,沒有勾不勾引這件事。”

她不介意提醒他,“已經離婚的夫妻。”

他還想說些什麼,卻想到這兩天天氣已經變冷了,也就幹脆讓開身體,請她進屋,“先進來吧!有話進來再說。”

向蓮看了看他,沒有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