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實就是事實。”
“你自找的。”他用力掐住她,冷眼看著她因失去空氣而慢慢漲紅的臉。
書懿柔覺得自己像快斷氣般,整個人痛苦萬分。
“很痛苦?”
她瞪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求我,我就放了你。”
她別開臉,嘴巴闔的死緊。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的性子是那麼硬,寧願死也不願求我。”唇角一勾,他等到她幾乎快昏厥過去的那一刹那,突兀地鬆開箝住她脖子的手。
胸腔內突然竄進空氣,她開始猛咳起來。
“慢慢來,空氣很多,沒人和你搶。”他在旁揶揄地道。
直到呼吸順暢後,她才抬起頭憤恨地怒視著他,“你何不幹脆殺了我?”
“我怎舍得殺了你,我愛你、疼你都來不及了,”他噙著迷人的俊笑,輕輕攬她入懷,“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你放開我!”她想掙脫他的懷抱,無奈她的力氣比不過他,在他懷裏完全無法動彈。
“這麼討厭我碰你?是不是這幾年習慣了別的男人的觸碰,所以忘了當年我是怎麼碰你的?”深邃的黑眸染上一層盛怒。
“你少給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我擔當不起。”
“是嗎?莫須有的罪名?你說得可真是理直氣壯。”
“我行的正,當然理直氣壯。”
“真的?我哥沒碰過你?”
“你以為他像你一樣如此卑鄙、下流?”
“嘖!那太可惜了,如果他知道你在床上是多麼熱情,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她羞紅了臉,碎了一聲,不再理他。
“我可是一天到晚都惦記著你的每一寸肌膚——”他冰冷的唇貼上她的耳際,灼熱的氣息拂上她,“你迷人的身段,低柔的呻[yín]場,我都猶記在腦海,我美麗的老婆,我們這麼多年沒見麵了,你想不想我?嗯?”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心驚地問。
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他低笑出聲,“是哦!我忘了你太久沒和我上床,所以忘了我在愛你前的步驟是如何,沒關係,我會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喚醒你的記憶。”
“你不可以!”她花容失色地驚呼,開始使盡全力地推著他,“放開我,你沒資格碰我。”
“我是你丈夫,我沒資格碰你,那誰才有資格碰你?我哥?”她的話無疑是火上加油,把他的脾氣撩至最高點。
他粗魯地將她扯進房中,然後大力地把她甩到床上去。
書懿柔被摔得頭昏眼花,當她回過神時,巫璟熾已經壓」了她。
“告訴我,他都是怎麼摸你的?他和我的吻,誰的比較好?說呀!如果我輸他,我可以改進,我一定會改到令你滿意為止。”他狂野地吻著她,雙手開始脫掉她的衣服。
“住手,巫璟熾,你快住手!”她拚命地想阻止他,卻無能為力。
“你大概不知道自從你走後,這五年我不曾有過別的女人,我是徹底的想改過自新,但是,我萬萬沒想到,迎接我的是一頂天大的綠帽!”他動作毫不溫柔地吻著她,粗糙的手撫上她的渾圓,緊繃的欲望直盼宣泄。
“你不要碰我,巫璟熾、你這個渾球,我討厭你!”她氣得眼眶蓄滿淚水。
她不隻氣他不顧她的反對硬要她,更氣自己居然對他還有反應。
“你為我準備好沒?”他低問。
“還沒,還沒,我永遠不會為你準備好。”她嘴硬地嚷道。
“如果還沒,那就算是我對你的懲罰。”他果真不留情地一舉進入她體內,完全不管書懿柔是否會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