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想像你動手寫愛情故事時的模樣。”
“以一月的我是不是全身都沾滿了銅臭味?”他問。
“豈止,你在乎錢的態度,可以讓人對你恨之入骨。”
“幸虧我及時醒悟,錢不能代表一切,它也不能讓我擁有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他恬然地笑了笑。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我很懷疑在你心中,有什麼東西是金錢買不到的。”
“你。”他誠實地道:“就算我有再多的錢,我也得不到你。”
聞言,她一怔。
“我?那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她嘲弄地扯扯嘴角,不曉得是在嘲弄他,還是嘲弄自己。
聽見她的話,巫璟熾選擇沉默以對。
他知道現在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她是打從心底排拒他,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候在她身邊,不斷對她付出,他相信終有一天她會被他感動,重新接受他。
“你為什麼不說話?”以前他都會為自己辯解的,今天怎麼反常了?
“你希望我說什麼?”他反問。
“以前我在諷刺你時,你不是都會說你改了,你不會再像從前一樣,為什麼今天你一句話也沒說?”
“我說了你會信嗎?”
她沒有回答。
“既然你不信,我說再多也沒有用,所以不說了。”
“你這麼快就失去你的堅持?”他對她放棄了吧!所以他懶得再對她解釋什麼,其實這樣不是正如她意,她相信再過不久他就會放她走……
可是為什麼有了這個認知後,她的心會隱隱作痛呢?
為什麼她會感到一陣濃烈的失望籠罩住她,令她感到如此地落寞?
“你不要胡思亂想,我說過我要你陪我到白頭偕老,我就一定會做到。”看見她垂下眼簾,他就知道她一定又在亂想了。
她最會杞人憂天、未雨綢繆,什麼事都淨往壞處想,作最壞的打算,這樣不累嗎?
就是這樣的個性才讓她在翔翔過世已有五年之久後,還不肯從過去的夢魘裏走出,這樣的她讓他不舍極了。
他走到她身邊,將她的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裏,“我能不能請你不要再這麼折磨你自己?你可以折磨我,但不要折磨自己,看你這樣,我會覺得比你傷害我還讓我痛苦。”
她輕輕地推開他,把目光調回她寫到一半的小說上頭,嘴硬地道:“我又沒怎樣,是你想大多了,我好得很。”
“懿柔,我的胸膛永遠歡迎你,而且隻歡迎你一人,當然,以後我們若有孩子,我也會歡迎他們,除了你們之外,我的胸膛不會給別的女人靠,我希望你記住我的話,以後若有不快,你隨時可以到我懷裏來。”
“說得很動聽,除了我和孩子外,你的胸膛不會給別的女人靠,那你媽呢?你不會給她靠?”她不領情地冷嗤了聲。
“我媽有我爸的胸膛給她靠,輪不到我的。”他低笑,“你不會連我媽的醋也吃吧?”
“我哪有,你別亂講。”她羞紅了臉嗲斥道。
“如果現在你連我媽的醋也吃的話,我會很高興。”
“高興個頭,走開啦!回去你的位置去寫你的劇本,別來吵我。”她惱羞成怒地趕著他,“你杵在這,礙眼極了。”
“我影響到你的思考了?原來我對你的影響這麼大,這是好事。”他邊說邊欺近她。
在他妄想竊得一吻時,她轉頭朝他的肚子揍了一拳,這才打掉他的毛手毛腳。
“唔!你想謀殺親夫嗎?”雖然不會很痛,但也傷到他的男性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