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口哨的許戈一回過頭來就看到了厲列儂,表情不大好的厲列儂,於是她問他覺不覺得那位意大利姑娘很像一個人。

“像誰?”他冷冷問。

“勞拉.布朗。”她如實告訴。

他斂起眉頭時她親熱的挽住他的手,昂起臉讓他看清楚自己臉上的表情:不許生氣。

當晚,她喝一小杯酒,許戈酒量不行,那一小杯酒就讓她酩酊大醉,厲列儂把她送回他們位於伏爾塔瓦河河畔的公寓裏。

借著酒意許戈又哭又鬧的,發著牢騷說喜歡厲列儂的女人太多了,說她也想當那種善良的姑娘,但那些女人總是惹她生氣,他安靜聽著她發牢騷,等她發完牢騷之後給她洗臉換衣服。

再之後呢?她半夜裏醒來,醒來之後打開窗戶看著伏爾塔瓦河的河水發呆,她打開窗戶的聲音把他引來了,他關上了窗戶。

她再想去打開窗戶時手被他拽住,他聲音艱澀問她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相信,他從來就沒有對別的姑娘動心過。

這個許戈知道,厲列儂是沒有對別的姑娘動心過,可他也沒有對她動心。

她看著他發呆,可一雙眼睛裏卻一再有淚水淌落,他把她抱到了床上,身體疊上她的身體,然後伸手關掉那盞壁燈。

最終,房間裏就隻剩下伏爾塔瓦河麵的水光和正在從河麵上行駛的郵輪霓虹燈光。在那些微光中,他注視著她,她顫唞的雙手伸進他衣服裏摸索著,一一從經過那些能給男人們帶來快樂的敏.感所在,最終沿著小腹伸了進去,終於她盼來了那聲略帶尷尬的悶哼。

這一晚,他們完成了屬於他們的第一次,一切一切就像許戈所設計中的那樣:講究效率的1942領導人在麵對著自己極度不自信未婚妻時,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要胡思亂想。

當他進入她時許戈想,從此以後即使他對別的姑娘心動了,可他也隻會把那種心動擱在心裏,不會表達出來。

因為,有幾十萬雙隻眼睛在看著他。

那一次,許戈真是吃盡苦頭,他太魯莽了,既魯莽又笨拙還粗魯,不過他粗魯且生澀的動作也惹來了她的暗自歡喜,起碼,那足以證明她不在他身邊的日子裏,他沒碰過別的女人。

幾天之後,麵對著那位卷土重來的意大利姑娘,許戈娓娓道來:我一出生就看到他了,我們十八歲時已經精通接吻技術,二十歲時我們上床,現在我是他的未婚妻。

這些話對於一些女孩有用,但也有極少數的女人持著美麗的臉蛋,性.感的身材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裏,這個時候許戈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打發她們。

而現在……

伸手去觸摸床單上眼淚印跡,她都為他掉落了多少的眼淚了。

目光呆望著天花板,許戈聽到自己小聲問出:

“都愛了他那麼久了,為什麼還不累。”

怎麼就不累呢?累了也許就死心了吧,可心總是不累,即使被掏光所有。

每一個早上,睜開眼睛,在光輝裏的,一些東西就在胸腔裏頭叫囂著:想窩進他懷裏,想和他發牢騷,想聽他的聲音。

想在大冬天裏睡到太陽曬屁股,醒來時一根一根數著他的眼睫毛,想在秋天的田野上在金黃色的幹草堆上,讓他的頭擱在自己大腿上,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情也不做,一起抬頭看天空。

歎了一口氣,許戈閉上了眼睛,沒事,以後一定要從他身上一一討回來。

厲列儂就職後,就開始大刀闊斧的對1942的資金鏈進行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