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嗯?”回過神來許戈才知道厲列儂話裏在表達的是什麼。“走?還是留下來?”

“厲…”下一秒,許戈唇就被狠狠的堵住,她的整個身體更是被他提了上來,他一手控製著她的手一手扣住她後腰,讓她的身體能更加極致的去貼近他,也隻不過是短短的幾個眨眼之間而已,所有防禦的肢體動作開始軟化,唇齒交纏間有什麼抵在她的小腹處,又硬又燙的,沉迷於唇齒之間製造出來的氣息,本能的對抵在她小腹處的回應著,她總覺得那是製造出讓她喉嚨發澀的直接源泉,試探性的去蹭,然後許戈聽到從他喉嚨裏發出的那個單調發音,啞啞的黯黯的,那一刻,許戈無比慶幸沒有愚蠢的去提醒厲列儂“槍”。帶著那種無比懊惱的心態許戈發現曆列儂已經把她抱在了流理台哪裏。

很安靜的很安靜,安靜得隻剩下他們彼此一粗一淺的呼吸聲,他的呼吸粗,她的呼吸淺,她小心翼翼的壓製著自己的呼吸,就生怕一放任了她的呼吸就會變得就像他一樣,然後…“阿特”嘴裏緊張兮兮的,發出的聲音低得就像蚊子,即使是這樣的小這樣的細還是惹來了他的那聲“噓——”

坐在流理台上,手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最終握成為了拳頭狀縮在胸`前做出徒勞的抵抗,微光中凝望著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她坐在流理台上,他挨著流理台站著,他垂下頭手蓋在她手上,然後分開她形成拳頭狀的手,被分開的兩隻手在他的指引下分別反撐在流理台台麵上,之後,之後是腿,他的手隔著一層布料纖維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褲管被卷起,當他手去握她腳腕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聽從他,腳被打開得更為的極致,做完一切後當他身體朝著她附上來時,她下意識間身體微微往後傾斜,在她以為他會先脫下她的衣服時他的手卻直接落在她的小腹上,直接找到一扯,黑暗中兩聲牛仔褲拉鏈一前一後響起,那聲響直接把許戈熏得臉紅耳赤的,想到那撕裂般的疼痛時許戈還是在下意識間用手去阻擋,他聲音沙澀“不是說我難受你也會跟著難受嗎?”這男人真是壞透了,不僅壞而且冷漠自私,如果他說的是“別怕,我盡量小心一點。”那該多好。

大約,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從厲列儂口中聽到類似這樣溫柔的話語了,閉上眼睛,去阻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進入又凶又急又狠的,沒等她把那口氣釋放出來他就開始橫衝亂撞的,可真疼,疼得她的眼淚又開始四處亂竄,疼得她手都握成了拳頭狀,在他要她要得最凶的時候捶打他的肩膀,可換來的是更為凶狠的回應,漸漸的淚水好像變成了汗水,漸漸的不需要他的指引雙腿就牢牢纏上他的腰,漸漸的她喘熄和他的喘熄頻率相同,變成了她曾經好奇、又覺得奇怪的聲音。

幼年時,她和梅姨說“我覺得雅各先生不像大家說的那樣好,而且他很狡猾。”梅姨怎麼看都不相信她的話,於是她開始舉出例子“他是一個常打老婆的惡棍,而且他都挑在晚上打她。”她舉出的例子不僅沒有讓梅姨信服,而且還把梅姨逗樂了,這可把她急壞了“梅姨,我聽過很多次雅各太太哭,都是深夜,哭得可厲害了。”

現在她想,從她口中溢出的聲音聽在某個鄰居家的孩子耳朵裏,一定會變成,房子裏的男主人在打女主人了,那落在她身體深處滾燙的液體把她從某個混沌世界扯回,依稀間屬於她和他之間交纏在一起的喘熄聲變成了天花板上一串串的回音,他們維持著極致時的那個姿態緊緊的膠在一起,狠狠陷入他肩膀的手鬆開,緩慢移動著去觸摸他的發腳,隨著她的這個舉動他把頭輕輕擱在她肩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