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貝爾,小姑娘正在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她。

走了過去,手觸了觸小姑娘的頭發。

手剛剛觸及就被狠狠的甩開,小姑娘的表情寫滿了:走開,你這個壞人。

心裏歎了一口氣,開口:“伊莎……”

“別裝了,我媽媽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小姑娘這是把媽媽的失蹤算在她頭上呢,沒關係,她現在還有點小,會出現判斷失誤是可以理解的。

厲列儂會嗎?她一出生就看到的人也會像小姑娘那麼想嗎?

站了起來,臉轉向了厲列儂:阿特,不……

那句“不是我”沒說全。

“在這件事情上你是第四位知情者。”厲列儂說。

1942領導人這話大約是想表達,趁現在事情還沒有鬧大之前,你還有機會。

讓厲列儂做出這樣的行為還真的是挺困難的,這位可是一點都不會徇私的人,而且這樣的事情他一般不會幹涉。

那把鈍刀開始發揮威力了,疼得許戈無以複加,可不死心“我沒……”

“那天你說過的,你說你會找我媽媽的麻煩。”小姑娘逮到了這個,嘴裏大聲喊著。

小姑娘的尖嗓門讓許戈覺得煩,可還有一件事情讓許戈更煩,那就是厲列儂的態度,眼睛緊緊盯著厲列儂。

迎著她的眼睛,1942領導人如是說:“攝像頭記錄了伊莎貝爾的媽媽最後一次出現地點就在你房間門口,你房間門是開著的,她進了你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開著的房間門想必是許戈離開時因為太氣憤了,而門沒有鎖好,然後風推開了房間門,這一切就變成了邀請客人進來的狀態。

真可笑!

“我沒那麼無聊。”許戈笑著說。

厲列儂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沒存在惡意,你隻是適當的想給伊莎貝爾一個教訓。”

哈,1942領導人把他對付外界的那一套用在自己未婚妻身上了:你是好人,你所做的一切是時勢所逼,我可以理解。

真是的……

眼睛緊緊盯著厲列儂,手落在自己頸部上,摸索著,許戈找到她所想要找到的東西,用力一扯。

拽住項鏈的手是在抖動著的,抖動著的手往著厲裏麵的臉,一咬牙,那穿著他們訂婚戒指的項鏈往著厲列儂的臉上砸去。

腳步再倒退著,眼睛睜得大大的,從嘴裏吐出來一字一句:“厲列儂,我受夠你了。”

一出房間門,許戈就被金沅攔住。

拳頭拽得緊緊的,壓低聲線:“我隻是去找伊莎貝爾的媽媽,我得把她找出來,如果你怕我逃走的話,你們可以讓人跟著我。”

攔住她的那隻手依然沒有放下。

“金沅!”

“我陪你去找。”朝鮮人放下手:“不過,不是以監視者的身份。”

隨著金沅的這句話,忍了很久的眼淚就這樣掉落了下來,好可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她的阿特。

電梯到達最底層,電梯門一打開,許戈就看到失蹤二十四小時的人,伊莎貝爾的媽媽。

伊莎貝爾的媽媽背後還站著幾名1942成員。

好了,現在不用找了。

在許戈和金沅走出電梯後,對麵的電梯門也開啟了,厲列儂就站在電梯裏。

站在厲列儂身邊的伊莎貝爾一看到自己的媽媽就飛撲了過來,投進自己的媽媽懷抱裏演繹著母女相認的動人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