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這話讓許戈再也坐不住了,挺胸,抗議:“我哪裏小了。”

許戈發誓,她每次去買內.衣時都有讓服務生們大跌眼鏡到。

原因是那些服務生們覺得她在吹牛,索性,許戈就讓她們看點真格的了,其結果是服務生門從開始的同情目光變成羨慕目光。

也許,她身材沒有部分西方女孩那樣的火辣,但勝在身材比例好。

不服氣的嘟囔惹來他淺淺的笑意。

他還在繼續貶低她:後來更糟,剪了一個比男孩還短的發型,遠遠看著,挑食的小朋友變成好像從難民營裏出來討生活的小男孩。

這個混蛋!才幾個小時過去就原形畢露,他應該搞清楚:到底是誰稀罕誰的,到底是誰說非他不可的。

她得揍他一下,那一拳得打在他臉上。

揮起的拳頭在半空中被攔截,狠狠瞪著他的眼眸卻在他的注視下逐漸軟化,唯一在表達不滿的是那緊緊抿著的嘴角。

他眸光繾綣:

“然而,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開始逐漸發生了改變,毫無蹤跡可循,許戈,說看看,你有沒有偷偷給我下了什麼咒語?”

怎麼看問這話的人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沒……我沒。”

許戈的咒語“是,阿特回頭。”許戈的咒語並沒有“阿特,愛我。”

手指輕輕的撫上她臉頰,看著她的眼睛仿佛她有多傻一樣。

目光往下,再次落在她胸`前,微笑:“你說得對,它一點也不小,知道我第一次摸它時心裏是怎麼想的嗎?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兒還真的有讓人大吃一驚的本事,之前在我的模糊意識裏,它們應該是和豆沙包差不多的物體,豆沙包還是那種過期失去水分的,摸起來應該有些的幹癟,可它們很可愛,軟軟的、滑得很。”

這個混蛋,撈到了便宜還想賣乖。

“許戈。”宛如囈語般:“你一定不會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臉瞬間紅透,那緊緊抿著的嘴角開始抑製不住,往上,往上,還可以再往上一點。

他的歎氣又開始了:“還不把嘴合上。”

“我沒笑。”她狡辯著。

許戈覺得現在不是可以傻笑的那種氣氛,所以,她才沒有笑呢。

“許戈,你要是再笑的話……”他喃喃說開:“知道在回來的路上我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嗎?今晚我要她幾次?一次?不行,衝著她說了那麼一段倒胃口的故事一次太便宜她了,要不?兩次?不不,你看她今晚都偷偷在心裏嘲笑了我多少次了?兩次也說不過。起碼得三次,三次也好像不夠,她那裏緊得要命,每次總是……”

反應過來之後,許戈第一時間撲向他,手第一時間捂住他的嘴,睜大眼睛看著他心裏還在懷疑著,那些話是不是她聽錯了?

不管怎麼想她都無法把那種話和眼前的人聯係在一起,那是她的阿特,阿特是誰,阿特是1942領導人,是超級模範生,這樣的話根本沒有機會傳到他的耳朵裏,即使是無意間聽到了他也會裝作沒聽到,因為他沒有機會說出那樣的話。

就像猜到她心裏話一樣。

即使捂住他的嘴,可他的聲音還在繼續著:“經過水手們聚集的集市時,我偶爾聽到從酒館裏傳來類似這樣的話,男人們大聲談論他們的妻子、情人,我學了一些,要不要我再說一些更加誇張的,搗了幾下那個小娘們的……”

“別……別說。”呐呐開口。

現在,許戈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些話真的來自於厲列儂,她的阿特在她所不知道的六年時間裏變成了壞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