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男朋友,怎麼了?”
一段時間沒見,林巧巧又恢複了以前那副刁蠻任性,以自我為中心的大小姐性格。
她不屑的看著我說道:“況且,他是誰跟你有關係嗎?讓開點醜八怪,我媽呢?”
林巧巧說完,猛地把我推開進入房間,自己跑進了房間,聽到她喊我醜八怪的瞬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以前我就想方設法想要討她歡心,讓她不討厭我,甚至我渴望她能夠喜歡我,本以為自己已經達到目的,巧巧頂多就是不理我一陣子,最後還是會跟我和好的。
然而,現實居然是這樣的殘酷,殘酷得讓我想逃避。
“媽,媽你怎麼了?媽媽,你到底怎麼了?”
出租屋裏,林巧巧撲進陳若水的懷裏痛哭起來,門口那個男人左右看了一下,朝我和帽子幾人點點頭,然後進入出租屋裏安慰巧巧。
我特別不舒服巧巧帶回來的這個男人,巧巧之所以這麼討厭我,極有可能就是因為他。
我本想把男人攔住,不讓他進入出租屋,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呢,巧巧不把我轟出去就已經燒高香了,哪裏會輪到我攔住別人不讓進。
巧巧失聲痛哭,抱著陳若水不斷的喊媽媽,悲哀的是,陳若水隻知道一個勁兒的笑,好像她的人生隻剩下了笑容。
這樣的一幕,讓林巧巧哭得更傷心了,即便那個男人在身邊不停的安慰,林巧巧仍然哭得傷心欲絕。
忽然,林巧巧哭了一會兒後,朝我大發脾氣,先是質問我為什麼沒保護好她媽媽,然後又說她媽媽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我賴在她家白吃白住,她媽媽就不會變成現在的慘樣。
這一刻,我的心很揪痛,心髒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痛得讓我喘不過氣來,隻能像個傻逼一樣愣在出租屋裏。
沒幾分鍾後,林巧巧和那個男人準備把陳若水帶走,說是去高級醫院就診,就算不就診,以後也不住在這個地方了,好像是去這個男人家住。
我心裏大急,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人如何都不清楚,怎麼能去他家住,有些人表麵光鮮,實際上卻是衣冠禽獸,萬一這個男人傷害了巧巧和陳若水咋辦。
我跟巧巧說,養母習慣了居住在這裏,去其他地方反而不好,巧巧一腳把我踹開,歇斯底裏的喊我滾,滾得遠遠地,她和她媽就算是死,也不用我這個白吃白喝的廢物來擔心。
我倏然間愣在了原地,到嘴邊的話全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
最後,巧巧還是沒能帶走陳若水,因為陳若水不走,說說什麼也不肯離開,甚至還跑到我身邊,緊緊地抱住我的手臂。
林巧巧臉色難看,一把將陳若水搶奪過去,問我怎麼還不滾,這裏是她家,現在她已經家破人亡了,我是不是還嫌不夠慘,還想賴吃賴喝。
巧巧身邊的那個男人,始終沒有多餘的話,除了安慰之外,就是喊巧巧不要激動,他甚至很少看我,也沒有向巧巧問我是誰。
也許,我在人家心裏,連地上的螞蟻都不如吧,隻是,我怎麼感覺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人呢。
而我之所以覺得他不是好人的原因,竟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太帥了,因為他太帥了,因此我覺得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