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他和沙克就覺得這個大仙似乎有問題,可到底問題在那裏呢?

聽到這話,冥月也輕輕的點點頭,確實說不清到底那裏奇怪了。

隻是她那清瘦、高挑的身材,微微的帶著一聲佝僂,這讓他覺得似乎這人的出身並不好。

“你看,他的深情雖然很高貴,可她始終帶著點佝僂,證明這人是當奴才的命,至少在這之前一直當了很久的奴才。”

深深的吸口氣,冥月用的是奴才,奴才就是一般人家的家仆,宮中的宮女、太監。

就這個時候,那大仙開始說話了,用著她那特有的尖銳的嗓音說道。

“各位鄉親,祭祀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安靜一會。”

這聲音讓尚喻綿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微微的顫唞了一下。

“阿月,這人說話怎麼不男不女的,像是一個太監啊?”

擦的,雖然這啥大仙並沒有太監那麼的難聽,可似乎離不開太監那口怪口音,也許更讓人覺得刺耳吧?

這話成功的吸引了冥月的注意力,此刻冥月和蒙泰都詫異的看著尚喻綿。

“難道她是太監??”

聽到這話兩個人的話,尚喻綿也愣了愣,沒想到他們的反映如此之大?

不男不女的女人?1

不男不女的女人?1

尚喻綿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說了什麼,叫他們反映如此之大?

殊不知,這兩人長期在宮裏生活,對太監的聲音早就已經熟悉,應該是熟悉到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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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聽到大仙說話之後,隻是一種濃濃的熟悉之感,卻沒想到是太監。

聽到尚喻綿的話之後,這才讓他們想了起來。

“不錯,如果解釋成太監就對了,你看他那微微佝僂的腰板,這在宮中太監是經常這樣的,就連宮女都沒這麼的彎腰屈膝。”

想到這裏,冥月彎著嘴,輕輕的笑了。

“可,爺,您對他有映像嗎?如果有的話這樣似乎好查了。”

蒙泰微微的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如果是宮中的太監,那麼這恐怕就輕鬆多了。

可惜,冥月聽到這話之後,輕輕的歎口氣,爾後無奈的搖搖頭。

“這人有過一麵之緣,可我還真想不起是在那裏看到過,但是絕對不是在…………”

停了停,冥月微微的帶著笑容看著蒙泰,相信他應該明白那兩個字的。

“好了,先看著吧,您認識他,沒準他也認識您呢。”

此刻,尚喻綿輕輕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時候她的心思全放在了邊上那個華麗的荷花座上。就像觀音的坐墊一樣大。

上麵有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此刻那女主端坐在上麵,那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害怕和慌張。

而身邊則是兩個穿著綠色絲綢做的外套的女子,畢恭畢敬的站在了這女子的身邊。

看到尚喻綿的目光,三郎輕輕的解釋到。

“那三個女子都是本村的女子,你看到了嗎,那邊一籌莫展的幾個人,就是她們的家人。她們幾個就是等會要祭祀的女子。”

輕輕的歎口氣,三郎的心裏也憤怒了。隻是他又能怎麼樣呢,二哥的死已經給了他很大的刺激了。

何況他有沒有任何證據去說明什麼。

不男不女的女人?2

不男不女的女人?2

“那些女子,就是給大仙親自挑中的女子,一般都會提前兩個月選的,選中之後則由大仙的人帶走,至於放在那裏,我們就不知道了,唯一知道的是最後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是她們…………”

說到這裏,三郎不由的歎口氣,想想,最起碼他的姐姐還能活上幾個月,也許還能有希望吧?

聽到這些話,尚喻綿的心裏微微的難受了,她知道,這些女人一定就是放在蒙泰和沙克說的那個密室吧?

受到如此非人的虐待,出來之後都跟眼前那個華麗的女子一般深情呆滯了吧?

“嗯,看來這些女人都是可憐的人,看看她連求生的欲望都沒有了。”

“快看,本村的族長、還有本地最大的首富也都來了,唉,其實這事情鬧到現在,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甚至懷疑了,可有能如何呢?”

悠悠的歎口氣,三郎緩緩的說道。

“我們都是一些土生土長的農戶,能拿什麼和他們去對抗呢?”

這話到也說道冥月的心坎上了,這些人如果要來強硬的,恐怕她們也無奈吧?

“這祭祀的時間要多久?”

在冥月的眼裏,自己似乎緊張過頭了,搗鼓了這麼久,居然還沒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