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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火火的動作打斷了,掀起眼皮子掃了她一眼。

徐酒歲一手握著傘,另一隻手抬起來把白色蛋糕盒子湊到他鼻子前:“喏,你的蛋糕!”

草莓的味道混合著她手腕處淡淡香水味撲鼻而來,香水是甜味的,一點也不違和。

男人卻沒有伸手接,隻是又將門拉開了一些,語氣平淡道:“拿著吧。”

徐酒歲“啊”了聲:“什麼?”

他垂下眼:“本來就是買給你的。”

徐酒歲:“……”

薄一昭:“早餐,還禮。”

說完,男人走近了自家家門,指了指她的肩膀:“衣服濕了,記得換,小心著涼。”

徐酒歲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微微瞪著眼,臉上剛才那酸得冒泡的表情甚至都沒來得及收拾。

如凝固的雕像杵在走廊,直到“呯”地一聲,麵前那扇打開的門在她的鼻子跟前關上。

徐酒歲:“……”

心中那隻被酸醋淹沒幾近去世的土撥鼠,又醋中垂死驚坐起,發出了震碎宇宙的尖叫。

第12章 一摔

徐酒歲推門進家的時候臉還是紅的。

徐井年早就在窗戶邊看見她和薄一昭一起回來了,靠在窗邊抱著手臂看她。笑著道:“謝謝我不,要不是我溜得快,你哪來的機會?”

機會那可都是我自己拚了老命爭取來的,邀個屁功啊,不要臉!

徐酒歲瞪了他一眼,隻是這會兒她本人正美得冒泡,這一眼半點殺傷力沒有,還有點嬌嗔的味道,後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視線放到徐酒歲手裏拎著的蛋糕上:“慕安的淡雪草莓?給我買的蛋糕啊?”

“夢裏給你買的?”徐酒歲冷笑了聲,“把你的眼睛挪開,看都別看它一眼。”

徐井年“嘁”了聲,懶洋洋走到沙發上坐下。

徐酒歲放下蛋糕挨著他坐下了,腦袋一偏,問:“不吃甜食的雄性生物怎麼對甜品那麼了解?你早戀啊?”

薄一昭也知道的。

你們這些男人小九九很多啊。

“沒吃過豬肉也聽過豬哼哼,”徐井年理所當然地說,“前排的女生聊天時候經常提,這家店很有名啊……我們學校女老師都去的。”

哦,女老師麼。

徐酒歲放鬆下來,唇角挑起一抹笑。

打開那個被她捧了一路,恨了一路,這會兒卻恨不得把它鑲金供起來的蛋糕盒子,用手捏著上麵放著的淡粉色草莓的綠葉子,把草莓拎起來放進嘴巴裏——

甜。

連著胃和心肝都是甜的。

腳被踢了下。

“午餐呢?”

“撇下千裏迢迢給你送傘的姐姐自己先溜,還午餐,自己叫外賣,玻璃心廚娘罷工了。”

徐井年轉過頭盯著說自己玻璃心的人,半晌,伸出手捏了把她的臉,麵無表情揭穿她:“你先把快咧到耳根子的嘴角放下再裝玻璃心吧,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被他捏疼了臉,徐酒歲手裏正搗鼓蛋糕的叉子順手往他嘴巴裏塞……姐弟倆嘻嘻哈哈地鬧著,徐酒歲的手機微信亮了。

她放下手裏的蛋糕湊過去看了眼,發件人是“小船”。

小船是當年徐酒歲剛畢業,還在當紋身學徒時候一起學習的師姐,這些年聯係得不多,但是關係一直很好。

隻是這並不代表徐酒歲就願意和她聯係了。

臉上的笑容變淡了一些,徐酒歲拿起手機點進微信,然後發現小船發來的是一個刺青比賽的簡介連接。

點進去看了眼,是ITATAC(International Tattoo Art Carnival)今年比賽的邀請函。ITATAC是一個世界級的刺青比賽,每隔四年一次,規模很大,會請很多著名的權威刺青師以及藝術家來當評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