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任遲雪沒有告訴任何人,並且表麵上,任遲雪依然是修煉地師傅教給自己的玄心決,一項極其適合女子修煉的法門。不是防著幾人什麼,而是下意識的這樣做,似乎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雖然任遲雪修煉的時間不長,可是進步卻是神速,就在前幾天,謝大叔也敗在了自己的手上。當然,這也和謝大叔的修煉功法有關,如果全力施為的話,任遲雪估計依然走不過幾招。
“師傅!”來到一座木屋前,任遲雪敲了敲房門,輕聲喊道。
“該幹嘛幹嘛去,三天內全都給我出穀。”毫不客氣地聲音從屋裏傳來,引得任遲雪微微皺眉。
“什麼嘛,不清不楚的。”任遲雪不滿地說道,朝著木門泄憤般的踢去,卻始終無可奈何,師傅決定了的事情,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沒問出來吧,我就知道。”看著任遲雪憤恨地表情,謝大叔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
“三天內,把院子的籬笆給我修好!”挑眉瞪去,任遲雪報複般地說道。
“不是吧,人都要走了,還修這籬笆幹嘛?而且這是你給弄壞的吧。”
“不是你撞上去它能壞嗎?至於要走,沒準以後還會回來,到時候我去哪找你來修籬笆,還不知道你跑哪去了呢?”
“這……”
“遲雪,決定什麼時候走了嗎?”謝大叔還想說些什麼,白雲適時的插嘴說道,硬是讓謝大叔將未說完的話給憋了回去。
任遲雪給白雲遞去一個讚賞地眼神,但是想到將要離開,頓時變成了一臉苦色“我連外麵是啥樣子都不知道,就這麼出去,心慌慌地。”
“娘親,我們是要出去了嗎?”被白雲抱在懷中的任與晨忽然開口問道。
聽到兒子的話,縱然心中無奈,卻依然隻能點點頭“是啊,你師公趕人了呢,咱們得要在三天內出穀。”
“哦!太好了,終於可以去出穀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任與晨拍著手高興地說道,對於他來說,能夠出穀便是目前最大的願望了。
“謝伯伯,出穀了你能帶我去看那好高好高的巨人嗎?”小不點掙脫白雲的懷抱,屁顛屁顛地跑謝大叔的身邊,一臉期待的問道。
“哈哈,當然可以,以前給你說的那些地方啊,我都可以帶你去。”謝大叔一把將小不點抱起,大笑著說道。
“嗯嗯,還有長著魚尾巴的美人魚,和山穀這麼大的猛獸,還有……”任與晨興致勃勃地說著,謝大叔也都一一應了下來。
“出去真有那麼好嘛?”看著聊地熱火朝天的兩人,任遲雪苦著臉低喃道。
“嗬嗬,小孩子嘛,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了好奇。”白雲滿臉笑意地說道。
“嗯。”任遲雪隨意地應道,心情與任與晨相反,顯的有些低落。
“你,要不要去找找他的父親。”白雲看著麵前無精打采地可人,麵色猶豫地,試探般的問道。
“不要。”任遲雪迅速地回答道,沒有任何的猶豫,雖然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這樣的潛意識,但是這具身體不想去找任與晨的父親,這是一個不容忽視地事實。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憶了。”白雲無奈地說道。
“我真的不記得從前了。”任遲雪坐正,神色認真地看著白雲“可是有些東西,是身體的本能,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身體告訴我,的確不想去見晨晨地父親,甚至,不想去到外麵的世界。”
“嗬嗬,我相信你。”白雲調侃道“否則以你的性格,也不可能在這麼個山穀之中一待就是五年了。”
“嘿嘿!”任遲雪不好意思地笑笑。雖然一直不肯出穀,可是早在傷好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已經在穀中待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