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權權搖了搖頭，她的視線落到一直安靜站在郝霽媚身後的楚宥韌身上。
“我覺得，老大可能是為了這個楚宥韌，他四級了。”
“四級？”韓新蓉難以置信驚呼，想說不可能，但瞥到一旁的邱譽，便也不再說話。
李彥傑和郝霽媚說過這句話，便瞥向了一旁的淩淼淼，淩淼淼臉一紅，梗著脖子粗聲道：“老娘又回來了！”
“是，歡迎回來。”
郝霽媚對於這幾個人這麼平靜的狀態表示無語，她回頭看楚宥韌，便見楚宥韌朝樓下走去。
“你去哪？”
才出聲，邱譽也朝樓下走。
“把樓梯毀了。”楚宥韌揚聲道，郝霽媚眼睛一亮，也跟著下了樓。
話雖這麼說，毀樓梯哪裏那麼容易，就怕到最後樓會塌。郝霽媚心惴惴不安，這麼高，又這麼多人，萬一樓塌了，可怎麼辦？
“希望這不是豆腐渣工程吧。”
歎了口氣，郝霽媚將空間裏的幾把錘子拿了出來，楚宥韌接過後，站在了十五層樓梯口。
“是硬生生敲嗎？”郝霽媚苦著臉問道，楚宥韌無奈一笑，將要彎下腰砸樓梯的郝霽媚拽開，隨後冰凍能力將幾階樓梯覆蓋，隨後錘子用力一砸，這幾級階梯便俱都碎裂。
郝霽媚捂住耳朵看去，那裏如今還有兩根粗的鋼筋存在著。
剩下的工程幾乎都是楚宥韌凍階梯，邱譽跟在後頭砸，郝霽媚毫無用武之地的在一旁監工，不到十分鍾，十五層和十七層的樓梯便被砸開了。
與此同時，樓頂傳來尖叫。
“進來了！進來了！”
郝霽媚抬頭看了眼，搖了搖頭，問道：“為什麼不都砸了，那樣不是上不來嗎？”
楚宥韌拉著郝霽媚往樓上走，倒是邱譽對郝霽媚意外的溫和，“那麼大批量的喪屍，擠在一處怕會出事，而且有木係喪屍在，它們還是上得來的。”
郝霽媚對於邱譽帶著寵溺的笑，直起雞皮疙瘩，身上感覺有些不適，忍不住離楚宥韌近了些。
走到二十一樓的時候，邱譽突然開口，“楚兄弟讓我和郝霽媚單獨說幾句話吧，喪屍群大概還有兩三分鍾就能到這邊了。”
楚宥韌看了郝霽媚一眼，見她點頭，便往上走了半層，守在門口。
邱譽看著不知所措的郝霽媚，有許多想說的話，可話到了喉嚨，卻怎麼也開不了口，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勢力要抹殺他一般。
“惜葉，還活著嗎？”
張了張嘴，最終隻說出了這一句話。
郝霽媚微怔了會，搖了搖頭。
邱譽望著郝霽媚的雙眼，苦笑道：“這個世界沒有惜葉，也沒有秦樂對嗎？”
“你怎麼知道她們？”
郝霽媚心跳得飛快，邱譽的眼神太過悲傷，他像是忽地就心死了一樣，連呼吸都弱了許多。
他抬頭看了眼楚宥韌，從口袋裏拿出那張照片，“我有段時間一直做一個夢，夢裏有個女孩叫惜葉，後來我電腦合成了那個女孩，但真的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惜葉不是這樣的。”
“她的頭發很長，喜歡穿旗袍，愛吃東西，最討厭秦樂對別的人好。”
郝霽媚視線落到那張照片上，那個女孩的麵貌確實像極了惜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