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勇無意中捉住了黃玉花的手腕,軟軟的,光溜溜的,還有點滑滑的。
他趁機在手背是捏了又捏,這跟為病人按摩時的感覺不一樣,有點像調情的感覺,心裏就有點癢癢的了,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了。
“喂喲,喂喲,喂喲喲,口口聲聲的說你是男人,小狗日的,你看過你自己沒有,你的乳臭幹了沒有?”
“我已經過十九歲了,算得上是二十歲了,還不是男子漢麼?”
“還有,你聞過沒有,看你身上還有奶腥氣不?”
“嘿,我不瞞你說,我在幾年前就做夢開始跑馬了。嘿,你說我是男人麼?”
“嘻,你也算是男人?你多大呀,給你一個成熟了的女人,你是曉得該是橫著啊,還是豎著呀,恐怕會像狗子咬刺蝟,四下無門吧?嘿嘿,你也不怕把人家的大牙笑掉了。”
黃玉花說著,可她的手並沒有從要小勇的手裏抽出來。
這不是小看老子嗎?
要小勇真想說,你的寶貝女兒孫雪梅也成熟了,你把她交給我,看我會把她橫著不?
保險老子能把她從少女變成少婦,生娃兒就像生雞蛋!
要小勇動了動嘴,還是不敢說出來,隻是用勁兒把她的手捏了捏。
黃玉花的手被捏疼了,她手往上一揚,就抽了出來。見要小勇不吭聲了,轉而輕聲問道:“喂,小勇,村裏人都說你老頭子周扒皮天天罵你,說你不成器,學醫學不會,是真的不?”
要小勇聽黃玉花這話,算是點準他的穴位了,有些不自在了,不想提那事兒,便抓住她叫他的老爸周扒皮做起文章來。
要小勇鎖緊眉頭說:“喂,玉花嬸,我爸是有名字的,再說他姓要,又不姓周,你怎麼叫他周扒皮啊?”他撓撓下巴又說,“我想想,周扒皮好像是哪個電影裏麵的反麵人物呢!”
“哎呀,小勇啊,叫你爸周扒皮你好像就不高興了呢,你悄悄到村裏走走,看村裏人背地裏是不是都這麼叫?你看你們的家,蓋著四層高的樓房,是我們村最高的房子,就一個炮樓子,那得用不少錢吧?還有,你姐姐要小娟在鄉衛生院裏當護士,曉得你老頭子周扒皮給人家劉院長送了好多錢啊!人吃五穀雜糧,哪個不害病啊!你曉得不,我們村裏的兩千多號人,哪個沒被你爸扒過一回皮呀?嗬嗬,不姓周,我們村裏人還不是叫他周扒皮啊!”
要小勇不服,他說:“嗨,我爸是醫生……他從事的是崇高的職業,治病是次要的,實行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是革命的人道主義,那才是主要的!蓋樓房是憑本事、憑技術、憑良心賺的合法的錢。喂,玉花嬸,你們家不也住著小洋樓麼?照你所說的話裏的意思,那不是孫書記從村裏腐敗弄來的不義之財呀?”
“你閉著爛眼睛扯布條子,真是瞎扯!我們家蓋的隻有兩層,你們家蓋的卻是四層。我們兩家要是相比,你們家就是剝削窮人的大地主的家庭,你爸就是大地主,就是周扒皮。而我們家隻能算得上是下中農,要是擱在前些年,是屬於人民群眾,是國家和集體的主人,要讓你的老頭子要扒皮戴高帽子掛黑板遊街,要把你老頭子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讓你們家永世不得翻身。喂,沒想到現在讓你們有錢人翻了身,是牛逼哄哄的,就像要高人一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