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金點點頭,什麼都沒,然後站在門前看向被扔在裏麵的秦川。
逆著光線,秦川看不見洛蘭.金此刻的神情,隻能看見他的殷紅的嘴角,還有嘴角邊上被自己留下的青色的淤痕。
“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麼?!你這是非法虐|待犯人!!”
秦川憤怒的衝了過去。
洛蘭.金點點頭,背著光站在黑暗中,臉上似乎沒有什麼表情,隻是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秦川的臉頰:
“這不是虐|待。”
“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呢。”
男人突然低聲的笑了笑,然後縮回了手指。
秦川咽了咽口水,眨著眼睛朝裏麵退了兩步。
“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想。”
“砰——!!”
的一聲,秦川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沒有對洛蘭.金的建議作出斬釘截鐵的反抗之前,房間的鐵門就被牢牢地關上了。
秦川隻好在黑暗中摸索著坐在了唯一的床鋪上。
什麼也看不見,周圍什麼也沒有。
似乎是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四周一片寂靜,外麵的任何動靜都聽不見。
秦川知道現在還是白天,也就是說,還要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才能看見有人過來。
可怕的是,到時候見到的,還會是洛蘭.金那個男人。
秦川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發現床上沒有被子。
天氣還是很冷的,身上隻穿著監獄裏發的囚服,秦川覺得,晚上可能會很冷,很難入睡。
而不管自己遇到什麼樣的款困難,也絕對不會向洛蘭.金低頭。
這是尊嚴。
神聖不可侵|犯的男人的尊嚴。
☆、洛蘭的說教
寂靜之後就是無比漫長的等待時間。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麼,會等到什麼結果,秦川還是把它命名為“等待”。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反正等到自己的絕對不會是好事。
因為自己從來就沒有準備要給那個男人他想要的答案。
秦川心算著時間,先是挨過了白天,然後是夜幕的降臨。
在這中間秦川上了一次洗手間。
發現抽水馬桶還有抽水的聲音。
於是,秦川又多抽了幾次,然後坐在抽水馬桶的邊上聽著水流翻滾著湧進下水道的聲音,讓自己的耳根子不至於那麼清靜。
但是秦川並不是什麼喜歡湊熱鬧的人,所以並沒有覺得一個人很難熬。
不知不覺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的十點鍾左右,秦川比較固定的睡眠時間是在晚上九點半之後。
雖然覺得異常的饑餓,秦川還是覺得困意強烈的來襲,就想著先趴在床上躺一會兒,很快他在床上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的初期了,天氣已經開始變得比較冷了,而且是那種幹巴巴的冷,空氣裏很少能有潮濕的水分。
在這個密封的房間裏空氣不太流動,溫度雖然要高一點,但是秦川還是隱隱約約的覺得很冷,渾身都冒著冷氣。
床上沒有被子,床鋪也不是很暖和,但是秦川已經不可自拔的陷入了沉睡中。
在困境和饑餓中都能陷入熟睡的人們最不容易醒來。
但是寒冷是完全客觀的事實,秦川雖然穿著一層囚服,雖然在睡夢中,還是覺得自己就像是渾|身|赤||裸||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
肌膚就像是被隆冬的清晨籠罩上了一層冰涼的霧氣。
本能反應,秦川在怎麼也無法醒來的痛苦的夢境中蜷縮著身||體,雙手緊緊地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吱……”一聲,現在已經是夜半時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