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告訴你,我可對你這種小白臉沒興趣!”

斯加圖凶神惡煞的看著秦川。

秦川後退了兩步,猛地握著斯加圖伸過來的右手,表情平靜的說:

“斯加圖,我很抱歉剛才那樣看著你,但是我對你並沒有惡意。”

“我就是想知道,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傷口?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斯加圖一愣,低聲說:

“不管你的事。”

說完,斯加圖彎腰把扔在地上的毛巾撿了起來,然後擰幹掛在肩膀上,轉身的離開了浴室。

空空蕩蕩的浴室現在就隻剩下秦川一個人。

秦川簡簡單單的用水衝了衝身體,然後打了肥皂,洗幹淨,又用熱水衝了一遍,就走回自己的牢房換上了衣服。

頭發還沒有擦幹淨,依

舊是濕漉漉的,秦川也懶得管,反正下午鍛煉的時候還是要弄濕的。

秦川關上門,朝著食堂的方向走過去,凱文多半是在等著他呢。

犯人們都去吃飯了,牢房裏麵徹底的沒有人了。

秦川聽見自己雙腳走在牢房古老的水泥地上麵產生的震動和回響聲。

牢房裏光線非常的不好,據說經年都是如此。

有時候即使在白天,從外麵向裏麵的走的時候,秦川甚至看不見前麵的路。

這感覺,就像是秦川對於未來的認知。

在秦川的認知裏,自己未來……迷茫一片,一片暗淡。

想起來,大概有一個多星期沒有看見洛蘭.金了。

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秦川總是覺得很害怕,想到那人遠在千裏之外,秦川總會覺得恐懼減少了很多很多。

就好像自己……什麼都不曾害怕。

無所畏懼。

出了監獄的走廊,秦川左轉又穿過一條寬闊的通道,走到了監獄的食堂。

“秦川!”

凱文揮揮手。

秦川微微的一笑,走了過去,朝著凱文走過去。

“秦川,我幫你把飯打好了。”

凱文仰著臉對秦川笑了笑。

秦川走了過去,坐在了凱文的對麵,默不作聲的低下頭開始吃飯。

依舊是土豆泥和黑麵包。

秦川終於習慣了。

看來過得不好。時間久了,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秦川,看看你的頭發,怎麼還是濕乎乎的?現在很冷,要是這樣,你會生病的……”

凱文把手伸了過來,要摸秦川的頭發。

秦川微微的側了側腦袋,躲過了凱文伸過來的手指。

“凱文,注意點,這裏都是人。”

秦川從來都是個在人群中最低調的那一個,他最不喜歡引起別人的注意,也很厭惡別人對他的探究。

所以他不希望別人認為他在和凱文搞什麼同||性||關係。

凱文悻悻的的縮回手。

“秦川,一會兒你去不去操場上走走?”

>  秦川一邊低頭吃飯,一邊搖頭:

“不去,我還要鍛煉。”

凱文哦了一聲,也不出聲的吃東西。

很快,秦川就把飯吃完了,他站了起來,對著凱文說:

“凱文,你繼續吃,我還要繼續鍛煉。”

“等等我嘛……”

凱文還沒說完。

亞瑟就站在了二樓的走廊上,麵無表情的俯瞰著樓下的眾人。

亞瑟的旁邊站著光頭的監獄長,那人和亞瑟的身高差不多,但是亞瑟身上的壓迫感更強烈一點。

正在吃飯的犯人們立刻站了起來,沒有人敢發出聲音。

秦川也站了起來,轉過臉看了看四周規規矩矩的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