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門。
但是氣急攻心的洛蘭.金已經把路卡按在了車上,拎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
“喂。小子,我告訴你,被他媽再來騷擾我老婆了。知道麼?!”
路卡齜牙咧嘴的哈哈哈哈的大笑:
“小子?你說誰是小子?叔叔我第一次和女人睡覺的時候,你連毛都還沒長齊呢!”
洛蘭.金皺皺眉頭,狠狠的對著路卡的肚子就是一拳。
路卡頓時像蝦子一樣急促的彎著腰,悶哼了一聲。
洛蘭.金拽著路卡頭發,凶神惡煞的說:
“你這個喜歡亂【】交的混蛋,還敢用你的髒手抱秦川?!我看你是活膩了!”
“不好意思,我從沒聽阿川提起過你,真不知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路卡掙紮著仰起頭,用力的啐了洛蘭.金一口。
洛蘭.金抹了把臉,收斂了臉上所有的表情。
“好好招待這位先生。”
洛蘭.金恢複了平靜,覺得自己剛才的確是失態了,於是伸手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西裝和長外套,站在一旁看好戲。
“洛蘭,你要是再這樣,以後就別上我的床了。”
門被弄開了,還穿著睡衣的秦川站在門口的台階上,表情陰森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秦川整個人一半在黑暗中,一半在燈光裏,那感覺,很有日本靈異片的味道。
路卡和洛蘭同時瞪大了眼睛,兩人的表情都顯得很誇張。
路卡是因為驚訝秦川什麼時候開始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還上了床?!!!
洛蘭.金驚訝是因為秦川竟然說不讓自己上他的床?!
“放開他。”
洛蘭.金趕忙說。
於是幾個彪形大漢看了看自
家老板,然後遲疑的放開了被按在轎車上的路卡。
因為在一般情況下洛蘭.金要是想修理什麼人,都是往死裏打的,不把對方弄得死去活來不罷手,沒見過他這麼心慈手軟的時候,因為秦川先生的一句話就不敢輕舉妄動。
路卡迅速推開按著自己的大漢,走到抱著雙臂的秦川的身側,咬牙低聲的問秦川:
“阿川,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男人?!還是你一開始就喜歡男人?!你竟然喜歡各種類型的?!!怎麼從沒聽你說過?!”
路卡一句話問了一大堆的問題,秦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揮揮手說:
“進屋說。”
站在外麵討論這種問題實在是憂傷風化,也給自己丟臉。
“阿川……”
洛蘭.金站在台階下麵,一臉委屈的看向秦川。
“自己在外麵反思一下,到底哪裏做錯了!”
秦川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洛蘭.金,冷冰冰的撂下這一句,然後拽著路卡進了屋。
兩人關門也沒有進屋,就站在門後,路卡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川,等著秦川給自己回答。
“這個……說來話長……”
秦川想了半天擠了這個一句話出來。
之前自己一直被你那個小子身體加精神虐待來著,然後莫名其妙的就在一起了,說出來擱誰誰也不信,要是就這樣告訴路卡,說不定路卡會以為自己是個變態受虐狂,那可就糟了。
秦川為了維護自己的一世英名,最後含含糊糊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般來說,為了體現自己所思所想的寬度和廣度,以及自己所經曆事情的曲折複雜程度,中國人都很喜歡在說話之前加一句——“說來話長”。
“阿川!”
路卡突然拉著秦川的雙手,一臉無奈和悔恨的說:
“你喜歡男人為什麼不早說?”
秦川疑惑的看著路卡:
“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