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雲璟圈著他的腰不鬆手,目光盯著逐漸泛紅的耳垂半晌沒動。
路天星轉頭看他:“你到底……”
漂亮的桃花眼猛地瞪大,路天星感受著唇上的柔軟,臉色爆紅下意識想要躲開。樊雲璟扶住他的後腦勺,霸道的不許他動,將人壓在座椅上細細密密的親吻。
比起第一次接吻,樊雲璟的攻勢更加凶狠,少了份繾綣的溫柔多了份瘋狂的占有,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激烈的路天星舌尖都開始發麻。
封閉昏暗的豪車裏,路天星靠在椅背上喘熄著,清冷的眼眸微微泛霧,狹長的眼角蔓延出幾分令人遐想的紅痕。男人劇烈的心跳近在咫尺,混雜在呼吸中無限放大,路天星閉了閉眼睛,突然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口。
樊雲璟嘶了口氣,安撫的揉著他的後腦勺,等待他發泄完才低笑道:“生氣了?”
路天星不說話。
樊雲璟又笑了,從額間親到唇角,聲音沙啞道:“我明天不一定能去片場,再給我親一口好不好?”
路天星別扭道:“疼。”
“是我不好。”樊雲璟微微偏頭,唇角的吻逐漸落在唇上,他說:“這次我溫柔點。”
……
等路天星下車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樊雲璟說溫柔是真的溫柔,就是時間特別特別長,仿佛怎麼親都親不夠一樣,要不是路天星跑得快說不定就不是唇腫的結果了。
錢朗正坐在客廳等他,瞥見他進來視線瞬間凝固,死死地盯著他。
路天星下意識低頭,靠帽簷遮去自己的神色,匆匆上樓。
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錢朗心痛不已,總以一種自家好白菜被拱了的錯覺……哦,也許不是錯覺。
難受。
第二天拍戲樊雲璟果然沒來 ,路天星拍戲途中收到了他的消息,據說項目很嚴峻似乎還要出國兩天。
他說:“少親了兩口,回來補上。”
路天星:“……”
不要臉!!
雖然樊雲璟不在,但是劇組經過整頓後風氣愈發和諧,路天星一個人也待得舒服,閑暇時餘就抱著道具組的古箏研究琴弦。
他左耳戴著耳機聽聲源,右耳露在外麵聽琴弦,因為有基礎斷斷續續一天下來也會了一小節。路天星反複練習,從生疏到熟練,還被導演誇讚好聽,特意準備樂譜讓他學習臨時加拍一場戲。
不用掉威亞還能彈琴,這絕對是路天星最喜歡的一場戲了。
道具組將場景布置好,路天星坐在屋內屏風後彈琴,屋外是黑衣人偷襲正與山莊護衛廝殺。
按照劇本的意思是路天星扮演的劇情角色能用琴音殺人,前麵琴音緩慢時聲化利刃刀刀斃命,後麵進入激昂的部分還會七竅流血直接死一大片。
但是沒有特效,場麵就一度失控,尬還搞笑。
群演宛若植物大戰僵屍裏的僵屍,自己慘叫著倒地,有的手裏握著血漿有的牙裏咬著,還要配合鏡頭抽搐流血。
路天星看回放時,難得笑眼彎彎,被逗笑了。
路天星的戲份不多,劇情人物主要是為了主角團留下線索、給主線出一份力,等到主角團發現的差不多轉移新副本時,就是路天星殺青的時候。
路天星這幾天真是什麼都體驗過了,非常後悔自己來演戲——因為太累了,對於懶得運動的人就是加倍累,這次就算討厭值沒有成功他也不來了!!
係統:【……】
好的呢,繼續休眠等死.jpg
驟然從熱鬧的劇組離開,就算原來喜歡安靜的路天星也會不自在,他點開手機播放聲源,閉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