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張辰睡得很香。
自從回歸都市,這算是他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了。
總的來說,他還真有點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第二天,天還沒見亮,張辰便來到別院中,開始了每日都堅持的鍛煉。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五年如一日,他從來沒有間斷過。
五年的軍旅生涯,已經讓他的作息習慣形成了鐵律,牢而不破。
俯臥撐、立臥撐、折返跑,這些常規的訓練,對張辰來說,都不過就是開胃小菜了。
一番熱身之後,他便開始了真正的修煉。
江南的十月天,即便還沒殺冷,可在破曉十分,也已經是有些冰涼之感了。
而張辰,則光著膀子,在身上澆了一大桶冰水,跟著便以紮馬步的姿勢,一動不動的懸在牆頭上了。
如果此刻附近有人的話,就能清楚的看見,在他健碩的肌肉四周,包裹著一股淡淡的氤氳,最後蒸騰飄走。
猶如石雕一般,保持了足足一個小時。
張辰這才長處一口濁氣,做收功狀,從牆上跳下。
他滿意的點點頭。
“真不錯,我本來還以為突破到化清境後期,怎麼也得三五年時間,想不到這才一年時間不到,就搞定了。我不愧是天才!”
不吝誇讚自己一番,張辰便回房洗了個澡,穿好衣服,等著吃早飯。
在這棟別墅住下,張辰還省了不少事。
一日三餐都有保姆來做,每天還都有鍾點工固定時間來打掃衛生。
這讓張辰不由得感慨,木函還真是蠻會享受生活的。
來到餐廳,翁紫萱看到張辰已經在此坐定了,忍不住調笑:“呦,小弟弟,起的蠻早的嘛。”
木函比張辰大兩歲,而翁紫萱比木函小兩歲。
說起來,兩人其實同歲,而翁紫萱的生日,還要比張辰小上幾個月。
不過翁紫萱的性格就是如此,昨晚上還對張辰未知的五年,引發了無限的恐懼,一覺醒來,就全都忘了。
竟然還以一副姐姐的架勢自居起來。
張辰作疑惑狀,又帶著點尷尬,低頭看了看:“呀,你咋知道它起來了?快如實招來,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偷窺我了?”
翁紫萱頓時臉憋得通紅,大罵一句流氓,拿起筷子就丟。
什麼神童,什麼重情重義的男人,怎麼看跟眼前這個家夥都不挨邊!
保姆也挺鬱悶,在旁邊,想笑還不敢笑,不笑吧,還怪難受的。
木函也下了樓,看見兩人又鬧來鬧去,忍不住嗬斥一聲:“行了,有完沒完,趕緊吃飯!”
見木函一副冰冷狀,張辰也不敢反駁,聳了聳肩,便坐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