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苦笑,忽然有一種,多年打雁,還被大雁把眼睛給啄了的感覺。
這時,徐英和洪家的二十幾名保鏢,全部趕到,將房子圍了個密不透風。
幾台射燈同時往房頂上照去,徐英定睛一看,不由得心頭一緊。
“張先生,怎麼是你,你來此作甚!”
徐英驚駭之後,趕緊帶著保鏢衝進房間,往床上一看,陳鳳嬌已經是衣衫不整、坦胸露乳的被人刺死在了床上。
“張先生,你竟然對我家夫人下如此毒手,這是為何!”
既然已經被人看到是自己了,張辰也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
這種時候,若是自己跑了,豈不是等於承認,人就是自己殺的了麼。
在一眾保鏢的包圍之下,張辰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可沒下什麼毒手,她是被別人殺死的。”
“被誰?那人呢!”徐英質問。
“不知道,一個黑衣人,跑了。”張辰隨意回答。
“黑衣人?跑了?一聽到聲音我就帶人來了,怎麼沒看到有什麼黑衣人!張先生,你覺得你這個謊言,可信麼!”
徐英緊鎖眉頭,直視張辰。
他實在是想不通,張辰要對夫人下毒手。
本來大家都懷疑老板的死,就是木家,或者是張辰所謂。
他一直就不相信,覺得張辰沒有殺人的動機。
畢竟前一天,張辰還在江河酒店,救過洪天華和張顯通。
若是因為這兩家與木家為敵,張辰就要下毒手的話,那當日大可不必出手,就能眼睜睜看著兩大敵人被孔剛幹掉。
可他不光出手了,反而還殺掉了孔剛。
這就證明,他根本就沒有想殺洪天華和張顯通的意思。
可是今天,證據確鑿,而且是自己親眼所見,這就讓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了。
被徐英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張辰也有點不耐煩了,歎了口氣說道:“你愛信不信,總之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張辰撇撇嘴,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慢著!”
徐英一聲輕喝,二十幾名保鏢,各自掏出刀槍,把張辰抵住。
“怎麼?還想動手?你覺得,就憑你們這點人,攔得住我麼?”
徐英的嘴角抖了幾抖。
他清楚得很,別說隻有這二十幾個人了,就算是再來這麼多人,也休想攔住眼前這個男人。
血祭之後的孔剛,真氣修為都已經達到化清境初期了,不還是被張辰輕鬆幹掉了麼。
自己也不過歸胎境中期的實力,在他手上,估計連五招都過不去。
而這二十幾個保鏢,別看他們有刀槍在手,又人多勢眾,那又有什麼用。
歸胎境武者,便已經可以勉強避過刀槍子彈了。
若入化清,別說是子彈了,就算是炮彈,也是無所畏懼。
所以在這個男人眼裏,眼前的這些人,幾如螻蟻一般,當然也包括自己在內。
“讓他走。”
徐英也是無可奈何,隻能不甘心的下達命令。
其實,除了不甘心之外,他心中也有許多疑惑,主要是他實在想不通,張辰的殺人動機何在。
保鏢們一聽這話,都蒙了。
“徐哥,這是為何,他殺了夫人啊。”
“我說讓他走!”
徐英大吼一聲,兩眼猩紅。
老板娘都翹辮子了,眼下徐英就是最大的頭頭,其他人還哪敢不從,往兩邊一退,讓出條去路。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