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段(1 / 3)

視來看,倒的確如此。

晏暮白沒再說話了,因為庭審即將開始。

開庭,雙方律師便開始陳述。

晏暮山那邊的律師著重強調他們的繼承權,晏暮山等人都是法定第一順序的繼承人,對晏暮青這種剝奪他們繼承權的行為提起訴訟。

而晏暮青這邊的律師,則以晏項文和晏暮青那份協議作為最主要的證據進行辯護,並且強調,之所以晏項文沒有給晏暮山再格外有遺囑,是因為晏暮山晏暮秋對晏項文的不孝。

晏暮山的代理律師這時候提交證據,並指出辯護人錯了,“晏項文是有遺囑的,遺囑的內容是,在晏暮山有後且無論男女之後,晏家公司股份將分配40%給晏暮山的孩子,在孩子成年前晏暮山代為行使股東權力並且進入公司高管,晏暮山每年可使用股份紅利百分之十作為日常生活之用並贍養母親以及姐姐。”

許自南一聽,第一就懷疑這遺囑的真假,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隻能說明晏項文這個人的想法很奇葩。

“假的吧?”她輕聲問晏暮白,其實內心又已經開始動搖了,當然不會是假的,假的怎麼能呈上法庭來?

果然,晏暮白回答她,“真的。”

她忍不住輕輕一咳。身後有人敲她的肩膀,她回頭,是馮嬸,聽見她咳嗽,給她熱水喝。

她搖頭,太大驚小怪了!她現在是打個噴嚏地球都要震三震,卻在回頭的瞬間,看見了角落裏坐著的一個人,帽子壓得低低的。

---題外話---明天見!

☆、第253章

孟潮白!

他也來聽審?

隻一眼,孟潮白似乎看見了她,壓低的帽子底下,唇角上浮成微笑的弧度,似乎在和她打招呼屋。

她皺眉,轉了回來添。

庭上的律師已經在展開舌戰,就這份遺囑的有效性在爭執。遺囑立定的時間正是晏項文重病住院之時,雙方就晏項文是否神智清醒以及是否受人脅迫在做辯論。

但明顯,晏暮青這方處於劣勢,因為晏暮山這邊是有律師和公證人的,而且全都到庭作證了。

許自南看向晏暮青,他依然沉著故我,看不出一點緊張擔心。

晏暮青這方的律師,便著重強調,晏家公司的股權實際上隻有百分之十屬於晏項文,晏項文隻能對這百分之十進行分配,其它的百分之九十已經是晏暮青的,不屬於晏項文遺產。

雙方的律師再次對這個問題辯得熱火朝天。

這場官司是輸是贏,她現在捫心自問,對她意義不大,晏家的財富說到底從來不是她眼中之物,隻是不管怎樣,心中終有偏頗,不由低聲問晏暮白,“爸爸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不得不提此一問,百分之四十,這分配也太不公了。就算晏項文要分配遺產,四個兒女,這個比例是怎麼算的?繼承權給晏暮山的兒子,卻沒提過小魚兒一句。怎不讓她懷疑遺囑的真偽?

“我爸的想法,大概還覺得這樣分配偏袒了我和大哥,我們這邊60%,那邊40%,我爸知道我不喜歡進公司,反正大哥也不會虧待我,所以還是大哥掌舵。我們這邊兩人,他們那邊還三人。”晏暮白輕聲解釋。

“那爸爸還說什麼給晏暮山一口飯吃?這40%呢,可以吃幾輩子了!”許自南想起病房裏那一幕,有點替晏暮青抱屈,晏項文朝晏暮青伸著手的樣子,還獲得了晏暮青最後的憐憫,可晏暮山他們之前是怎麼對待晏暮青的?

想到這裏,又自己罵自己,她管這破事幹什麼!晏家沒有一個好人!沒一個值得同情的!除了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