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有我沒有?”
“……”原來如此……
她大致記得在什麼時候聽到晏暮青說過,給阿百和常田有安排,原來這個安排是讓他們成為真正的股東。
所以說,人心真是個奇妙的東西。這人心的不足,倒並非說一定就是貪婪使然,而是大多數人都有個比較之心,不一定非要自己好,但是見不得別人好,如果阿百跟他一樣,永遠拿著一份保鏢的薪水,那小麥也不會生二心,可是,卻偏偏的,阿百從保鏢變成了主人,小麥這心理就承受不了這個落差了。
原來是小麥是最近才起的變化,難怪晏暮青都不曾發覺,阿百也沒有覺察。
“小麥,你隻看到晏先生待你和阿百不同,可任何不同總有緣由的,晏先生這麼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公司上上下下這麼多人,每個人都在盡心盡力工作,難道晏先生要讓每個人都當股東嗎?小麥,你不能否定了晏先生對你的好。”
“對我的好?”小麥再次冷哼,“晏先生會對我好?他給我薪水,不過是要我替他賣命而已,當保鏢的人,本來就是把命掉在褲腰帶上行走的人,沒錯,我沒有資格當股東,我也從來沒有癡心妄想過要當這個股東,我隻是鄙視我自己高看了自己!我算什麼東西!”
許自南於是明白,跟他是無法溝通的了,隻道,“小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別問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許自南不甘心,嚐試著最後一次說服,“小麥,放了我,你的本性是一個善良的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了解你,可是你一旦把我帶走,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晏先生不會饒過你的。”
“晏先生?他先求自保吧!再說了,我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就算再回頭,以他的為人,也不會放過我,夫人,我把你帶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別再跟我說話,不然,我心煩意亂有什麼想法,你可別怪我。”說到後來,小麥有些不耐煩起來。
許自南選擇了閉嘴,小麥這裏的工作是做不通了,她盤算著自己想辦法,可是,她的包全被之前下車的保鏢拿走了,手機在包裏,她連想辦法跟外麵聯係都不可以。
在車行駛了一段之後,她說,“小麥,我想方便一下。”
這是個用爛了的辦法,可是她想不出其它。
“別打主意了。”小麥一眼識破了她。
“真的!我憋不住了!”此時也顧不得臉麵了。
“隨你,憋不住了就不憋了唄,想下車是絕對不可能的!”小麥完全不為所動。
她想吐槽那些劇裏的橋段,那些綁匪是怎麼會相信的?
忽然,她捂住嘴。
僅僅這一個動作而已,身邊保鏢扭住她胳膊的手就緊了幾分,匕首刃口的冷意貼在她頸間的皮膚上。
“幹什麼?”小麥喝問。
她捂住嘴,指著窗戶,意思是自己要吐了,開一下窗。
“吐車裏!”小麥將晏暮青的冷靜倒是學了個十足。
許自南再一次失敗,裝模作樣在車上吐了一番。
她深刻地認識到一件事,要想從車裏逃脫是無望的了,如果她沒懷孕,她還會拚死跟小麥搏一博,但是她懷著孩子,她不敢……
車開到某處後停了下來,許自南的眼睛被蒙上,被人拽下了車,然後又上了另一輛車,繼續行駛。
她暗叫完了,如果小麥一直開晏家的車,那還終究有個線索可以讓阿百尋下去,現在車一換,就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