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慕容山莊院落內,早已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雪山,快走,別管我,一定要替我照顧好燕兒!”
藍衣女子正與一眾黑衣蒙麵人對戰,紅袖出招迎著黑衣蒙麵人而去。
一邊加緊進攻的步伐,一邊喚道。
“不,雪兒,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慕容山莊莊主素雪山發出呐喊,正與黑衣袍客激戰於山莊院落門前,一招一式,肆意橫行,不可斷絕。
“雪山,快走,要不然咱們恐怕誰也走不了!”
藍衣女子慕容雪著,正被一黑衣蒙麵人從後背一劍刺入心髒。
慕容雪見狀急急轉身,一招掌影噴薄而出,迎著身後的黑衣蒙麵人一掌推出,那黑衣蒙麵人不及反應,被重傷飛奔出去,倒在牆上重重撞擊於地,一命嗚呼了。
眾黑衣蒙麵人見狀紛紛運著劍招殺將過來,慕容雪忍著疼痛再出擊三掌,一氣嗬成,殺的上前的五六名黑衣蒙麵人丟盔棄甲,連忙後退。
可終究有不要命的蒙麵人於驚嚇中回過神來,見慕容雪已身負重傷,急急化劍殺出,讓慕容雪避無可避,掌影破空,劍招已至。
霎時間,慕容雪的前胸後背皆**入四柄長劍,慕容雪頓時吐著一口口鮮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呐喊:
“雪山,永……永別了……照顧……照顧好……咱們的女兒……”
女孩蜷在牆角,見此情形,大聲哭喊:
“娘……娘……”
素雪山見狀喚道:
“雪兒……雪兒……”
見妻子慕容雪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了。
興許是女孩慕容素容燕的哭喊聲提醒了黑衣蒙麵人,正運著劍招急急朝素容燕而去。
值此千鈞一發之際,突見素雪山雙眼噬血,運著掌力急急殺出一條血路,飛身趕往黑衣蒙麵人身後而去,一掌一影,將黑衣蒙麵人通通重擊而出,當場斃命。
為首的黑衣袍客見狀率一幹黑衣蒙麵人追殺過來,素雪山功力運轉,掌力奔騰,力挫眾黑衣蒙麵人,將黑衣袍客重傷後,帶著女兒匆忙逃出了慕容山莊。
就在素雪山隻身帶著女兒出了慕容山莊,來到後山,準備進入暗道,一切以為萬事大吉之時,一個可怕的人出現了。
隻見來人手持長劍,帶著青黑色麵具的男子,不曾言語:
“閣下是誰?為何要擋我去路?”
素雪山先聲奪人。
“你錯了!我不是擋你的路,而是你已經沒路可走了!”
青黑色麵具男子其聲傳來,透著一股陰深深殺氣。
“哼!大言不慚!看招!”
素雪山將素容燕背在背上,急急運著掌力朝青黑色麵具男子殺將而去。
隻見麵具男子一聲冷笑:
“雕蟲技!”
運氣而起,急急出了一掌,趁機拔劍而出,一道劍影一閃而過,素雪山就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了。
半月後的午時,待他醒來時,他已躺在一處農戶家的床上,女兒下落不明。
……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莊彤見此,輕聲喚道:
“素大人,素大人……”
接連喚了四五聲,素雪山這才從失態中回過神來。
見此情形,連忙道:
“對不起,本官失態了……”
“大人,您沒事吧?”
莊彤見狀問道。
“沒事,想到了一些往事罷了!”
素雪山聞言著。
不等莊彤回答,隻見素拓急急而進,作揖以禮:
“稟大人,李捕頭到了!”
“快請他進來!”
素雪山見狀吩咐道。
素拓聞言轉身出了大殿,招呼李賀良而進,自己守在門外。
李賀良緩緩上前,來到殿中作揖以禮:
“大人好!”
又將目光投向坐在座位上的莊彤,不由吃了一驚:
“是你?”
“李捕頭別來無恙呀!”
莊彤聞言起身。
“大人,此女就是昨夜闖縣衙停屍房的女子之一!”
李賀良見狀道。
“哈哈哈!看起來咱們李捕頭的記性還不錯。不錯是我,沒想到吧!”
莊彤聞言緩緩著。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刺史府,看我今非把你抓住不可……”
李賀良見狀道,正欲運氣而起。
不料素雪山發話了:
“李捕頭,你放肆!”
惹得李賀良一陣不解,解釋道:
“大人,我敢肯定她就是嶽陽客棧命案的元凶之一。”
“李捕頭,你太意氣用事了。你且坐在一旁,聽我從頭來。”
素雪山見狀吩咐道。
“是!”
李賀良見此隻好悻悻的坐在莊彤對麵,看著莊彤,心道:
“我不管你給素大人灌了什麼迷魂湯,等會出了刺史府,我會讓你乖乖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