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彤停弦作罷,走上前來。
“你?你有何憑據?”
宮若新問道。
“你還怕我找不出憑據嗎?這個木匣子是你隨身之物吧?如果我所料不錯,滄龍山莊少莊主替你殺人,也是因為這個吧!”
莊彤從衣袖中取出木匣子,向眾人展示後著。
莊彤之言,讓眾人聽得更加起勁。
“哦?不知你口口聲聲這木匣子是本官隨身之物,你可有證據?”
宮若新聞言問道。
他想就算莊彤有這個木匣子,也不能證明什麼。隻要他矢口否認木匣子不是他隨身之物,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宮大人,我早就知道你會如此詭辯。我既然敢請素大人派人將你請來,你還怕我拿不出證據嗎?”
莊彤之言,成竹在胸。
“是嗎?那我可要洗耳恭聽了!”
盡管如此,宮若新亦不承認木匣子之事。
“好!大家請看,這是什麼?”
莊彤著。
從懷中取出一枚黑色圓形令牌,再向眾人展示。
那圓形令牌背麵,雕刻著一個象形文字“宮”字。
“笑話!刻著一個“宮”字就是我之物,那下姓宮的人多了去了,你憑什麼咬定是我之物,又憑什麼是我所為?”
宮若新見狀道。
他沒想到他將令牌交給黑衣蒙麵人,殺光嶽陽客棧所有人,意在嫁禍沈滄瀾,沒想到這令牌竟會落在了莊彤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大人,你難道連自己的令牌也不敢承認了麼?你忘了你之所以要殺害嶽陽客棧所有人的原因了嗎?”
莊彤之言讓宮若新一時間避無可避,他不知這個丫頭到底掌握著他多少秘密。
若是再任由她這般下去,恐還有什麼事被她抖落出來。
沉聲道:
“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我為何要認?再了,你如此信口雌黃,難道你想借機誣陷本官不成?”
“誣陷?我本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誣陷你?再了,你下令殺害嶽陽客棧內所有人的時候,你想過會有這一嗎?”
莊彤之言,由不得他人拒絕。
“你口口聲聲是我所為,難道就憑這枚不知歸屬的令牌嗎?”
宮若新見狀道。
“當然不止!我這裏有宮若新手書一封,請素大人驗看!”
莊彤著,將手書遞給了素夫人,再由素夫人呈給了素雪山。
隻見素雪山拆開信封,念道:
“滅嶽陽,切記……!”
素雪山問道:“宮大人,這可是你的親筆字跡?這是寫給誰的?”
“素大人,不是。這是她故意陷害本官,本官可從未寫過書信給其他人。”
宮若新見狀道。
轉身對莊彤道:
“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般誣陷於我。”
運氣而起朝著莊彤一掌殺將而來。
時遲那時快,掌影破空直擊莊彤腹部。由於莊彤毫無防備,被宮若新一掌當胸所傷,倒在不遠處,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宮若新不曾甘心,又急急出了一掌。
李賀良見狀急忙運氣而起,一邊喚道:
“宮大人,難道你想殺人滅口不成?”一邊想為莊彤擋下宮若新的殺伐之招。
不曾想一人影從殿外奔騰而來,與宮若新急急對了一掌後,趁機將莊彤從地上救起,跳離遠去。
宮若新這才收手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