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霍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關係,總之竄了一頓飯局。
還故意讓夏羽兒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現在飯局上。
江蘅一早就看出李霍的心思,可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夏羽兒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九君。
酒過三巡,李霍便酒意上來,拿著酒杯,開始跟江蘅道苦。
“江先生……我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們都是那個九君的受害者,我現在被他搞得傾家蕩產,隻要你肯願意出資幫我,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江蘅是什麼人。
在商場上混的老手了,李霍這下三潑皮無賴,見得多了。
有道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他還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
隻是想看看李霍能為了錢,能做到什麼地步。
李霍衝著夏羽兒使了使眼色。
夏羽兒便立刻走了過來,刻意拉低衣服,挨著江蘅。
“江總……您那天刻意來公司,是為了找我嗎?”
江蘅擰著眉頭,夏羽兒卻握住了江蘅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江蘅猛地站起身來:“行了,這事先擱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江蘅不顧所有人的臉色,轉身就走。
夏羽兒臉色慘白,死死的握緊雙手,一臉的憤恨。
怎麼想攀上江蘅,就這麼難呢?
她為了今天,做了多少準備,江蘅卻連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因為江蘅的離開,飯局也就散了。
李霍憋著一股子無名火無處可撒,牽著夏羽兒埋頭往前走。
誰知,竟撞到了一個人。
李霍看都沒看,劈頭蓋臉一頓痛罵:“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你是眼睛瞎了嗎?!”
抬頭望去,便看見了夏桐站在他的麵前。
夏羽兒也略顯詫異,指著夏桐說:“這不是那天抱著江總的……不……不對……”
夏羽兒細細打量,這才發現,站在她眼前的人,竟然是夏桐!
夏桐變化太大了。
離婚這近一個月,簡直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以前的夏桐,又胖又沒主見,說好聽一點是良家婦女,說難聽一點,就是醜女。
可眼前的夏桐,瘦的隻有九十多斤,穿著淺灰色的毛衣外套和牛仔褲,別提有多惹眼。
李霍一開始沒認出來,要不是夏羽兒指著她尖叫:“你是夏桐?!”
夏桐冷冷的看著他們,並不打算理會。
李霍卻抓住她的手,怒罵:“我說呢,你這一個月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是勾上了江蘅!賤人!”
“你放開!”夏桐微微皺著眉頭:“鬆開手!”
“破鞋!賤人!你都結過婚了,也敢勾別的男人!還是他媽是江蘅,你有什麼資格,賤人!”
李霍一口一個‘賤人’罵著,把剛才被江蘅冷落的怒氣撒在了夏桐身上。
仗著夏桐軟弱不堪的個性,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夏桐。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腹中的胎兒,夏桐竟反擊了!
她抓著李霍的手,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他掉了一塊肉,才鬆開了口!
李霍慘叫,捂著手指著夏桐:“你這個瘋女人!”
四周逐漸圍過來眾多人,都看熱鬧似的打量。
夏羽兒見狀不對,便走到夏桐麵前,怒罵:“別人不要的破鞋!垃圾!賤人!”
說著,夏羽兒便揚起了手,狠狠的朝著夏桐臉上打去。
但就在那瞬間,江蘅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一把抓住夏羽兒的手:“你在罵誰賤人?”
江蘅!
夏羽兒一驚,頓時腦子發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我說,你喊誰賤人?”江蘅又加重了語氣。
李霍一看不對勁。
這江蘅怎麼盡幫夏桐出頭?
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家庭主婦,難道搖身一變,就成了這些公子哥眼前的香餑餑?
李霍見風使舵,立刻跪著爬到江蘅麵前:“江總,這個女的,是個賤人,我前妻來的……”
話,還沒說完。
江蘅一腳揣在李霍的腹部,當場就踹斷他一根肋骨。
“我警告你們,她是我江蘅的女人,你們誰敢再罵一句賤人,我今天就送你們去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