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索麗雅心中猶豫著。

赫威手撫著傷口走在樹林裏,他越想越生氣,這個可惡的女人,不斷撩撥著他的感覺,卻又抗拒得如同她還是個處子之身。這番爭鬥,自己不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弄了個傷口回來。其實在內心深處他覺得受傷的不止是他的胳膊,還有他男性的自尊。

他大聲的喊著巴音,巴音放下要劈的木頭,趕忙跑了過來。

赫威大聲的命令道:“去大屋把囚犯拉過來,鎖在這,盯著她,別讓她跑了。記住,她要是跑了,你就死定了。”

巴音看著他暴怒的臉,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大屋的方向。

赫威看了看傷口,雖然很疼,但是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他想了想,然後轉身向碼頭走去。

來到珍珠養殖場,所有的工人都被招集在一起,赫威走了進來,看著大家。

赫威看了看菩文問道:“菩文,為什麼我沒有看到波麗泰來工作。”菩文低著頭,看了看身邊的人,小聲地答道:

“她,她,她去了——”

“島上。”赫威替他回答。

“誰帶她去的。”赫威看到菩文身邊的提姆臉色有些變幻。心中有些明白了

“誰準許你們這樣做的。我說過了,波麗泰隻是個工人,她沒有特權。”赫威厲聲的說。

工人們都低下了頭。

赫威看著菩文:“你不必告訴我是誰,菩文,但這個月月底,我會扣每個人的工資。”大家麵麵相覦,不知老板怎麼為了這麼點小事發這麼大的火。

就在波麗泰猶豫地時候,巴音走了進來,看著索麗雅含著淚雙手合十求著波麗泰的樣子,不禁望了一眼波麗泰。索麗雅見巴音來了,不覺失望的放下手,她知道時機已經沒有了,巴音是不會讓她逃跑的。

巴音將索麗雅帶回小木屋。索麗雅將腳上的傷口重新包紮好,巴音將鐵鏈又綁在她的腳上。波麗泰在一旁涼涼的說:“鎖好她,巴音,別讓她跑了,如果她跑了,你可就麻煩了。”巴音看著波麗泰,波麗泰撇著嘴看著他。巴音低著頭出去了。

波麗泰看著麵色蒼白的索麗雅,慢慢的走上前,“你先呆在這,別想太多,先睡吧。明天在說。”

索麗雅有些失望的看著她。波麗泰抱著肩膀踱出了房間。

索麗雅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這一天的遭遇雖然讓她很累,可是她卻毫無睡意。她將衣服袋子拿了過來,打理著裏麵的衣服。

忽然外麵傳來了一陣悉悉籟籟,低聲私語的聲音,一個好似女人的喘熄聲也慢慢的傳過來。索麗雅奇怪的放下了衣服,尋聲源看著門邊。

她慢慢走到門口,悄悄地打開了房門。不遠處,在巴音床上的蚊帳裏有兩個人衣冠不整的在翻滾著,隔著薄紗,隻見波麗泰暴露的皮膚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白晰,她閉著眼一臉陶醉的翻身躺在巴音的床上,巴音伏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前胸。

見此情景,索麗雅心慌的忙把門關上。她背靠著屋門,極力平撫著狂跳的心髒,臉上不禁紅的發燙。她驚詫的想著“怎麼波麗泰會和巴音——”

處理完養殖場的事務,天已經黑了下來。赫威的怒氣早讓工作磨沒了。因為他難得的發火,工人們嚇得做事效率奇高,老板不走,員工們誰也不敢回家。赫威看著被他操練的麵無人色的員工,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沙薩妮,還是回去吧。

拿著遊艇的鑰匙,他來到了海邊。

菩文和提姆跑了過來,

“老板,老板,”

赫威回過頭,又出了什麼事。

“老板您去哪兒?”菩文關心的問。

“我要回家。”

“為什麼急著走,現在天已經黑了,”

“為什麼我不能走。”赫威有點急不可待。他轉身向遊艇走去。

菩文拉住了他“請不要在晚上開船走,我知道你熟悉大海,但是——”菩文擔心地看著他:“你還是早上再回去吧。”

“是啊,您還是留在這裏,明天在回去吧。”提姆也幫著菩文勸著赫威。他鼓起勇氣

“您可以懲罰我,是——是我帶波麗泰上島上去的。您可以扣我工資,但請別在晚上開船回家。老板,我們擔心你。”

菩文也勸道:“求求你了,老板,四麵都是海,很危險的。”

看著員工真誠的關懷。赫威有些感動。雖然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要回家,盡管自己卻也說不清為什麼。但是他不想枉顧大家的關心,於是點頭留了下來。

午夜時分。

波麗泰睜開了眼睛,這個巴音真是粗暴,弄的她渾身都是紅印。身上疼死了。不過還真是好久沒這麼過癮了。自從提皮那個笨蛋被赫威逼得跳了崖,她已經很久沒這樣痛快了。巴音雖然嘴巴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可是在其他方麵他可是正常的很呢。她回過頭看了看巴音,巴音酣睡如牛,一隻胳膊死死的摟著波麗泰的腰,波麗泰使勁將他的手拿了下來,放在他身上,又等了一會兒,見巴音沒有反應,她坐了起來。從巴音的衣服裏拿出鐵鏈的鑰匙,哼,要不是為了要拿鑰匙,她才不會色誘巴音呢。雖然巴音很棒,但是怎麼比得上她的赫威先生。她向巴音瞥了一眼,翻身下床來到了索麗雅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