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2)

波麗泰甩開他的手,向另一條路走去。她邊走邊罵道:“走著瞧,如果他們睡在一起,我就殺了那個女人。

巴音傷心的看著波麗泰。

他喜歡波麗泰,從老板帶她回到島上就開始喜歡,老板不喜歡波麗泰,隻是為了責任將她帶到島上,讓她也算是有個家。可是波麗泰竟然如此對待老板,竟和提皮做出了羞辱老板的事。看著老板充滿殺機的臉,巴音不想讓老板的手為這樣的人沾上血腥,他將提皮逼下山崖,也算間接的放過了提皮,逃不逃得掉就是提皮的造化了。

憤怒的老板將波麗泰送回了養殖場,不想再看見她。巴音原以為波麗泰會離開普吉島,他再也看不見波麗泰了呢,沒想到波麗泰又回來了,竟然還以為老板對她還有留戀。

那天夜裏巴音幸福的渡過了他有生以來最開心的時刻,他以為波麗泰對老板死心了,所以才會來愛他。可是沒想到她隻不過是利用巴音來偷鑰匙,心靈的傷痛遠盛於老板的鞭笞,看著波麗泰遠去的身影,巴音的臉上有些淒涼。

打了一桶水,赫威拿來一把椅子放在桌子上,他悠閑的坐在床邊,看著索麗雅。索麗雅拿著抹布,爬上了桌子,她手扶著窗戶踩在了椅子上,那把椅子左搖右晃的,嚇得索麗雅連忙緊緊地抓住窗子。赫威看著她狼狽地樣子,嘴角不覺露出一絲淺笑。

索麗雅抓著窗框,極力使自己站穩些,身後傳來赫威慢悠悠的聲音:“擦幹淨點,別偷懶,這個工作很重要。你要知道慢工出細活。”

索麗雅站在搖搖晃晃的椅子上,緊抓著窗戶不敢放手。她轉過頭恨聲道:“這個工作即然很重要,你就不能找一個穩一點的椅子給我嗎?”

“就是因為它不穩,我才找給你的,”

索麗雅轉過身來,“你什麼意思?”

“對於你這種沒有價值的囚犯,如果摔斷的了腿,也不要緊。”

索麗雅氣的渾身發抖,椅子就更是晃的厲害。

她憤怒的將手中的抹布扔到赫威的身上:“赫威,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赫威見一團黑影飛過來,拍在他的肩膀上,回頭一看竟是那塊抹布。他生氣的站起來,衝著索麗雅吼道:“嘿,沙薩妮,你居然敢把抹布扔在我的頭上。”說著作勢要把抹布反扔向索麗雅。

索麗雅驚叫著用一隻手緊抓著窗子,隻能挪出另一隻手護著頭,心想“有什麼敢不敢的,扔我都扔了。你這個魔王。”

這時電話聲響起,赫威將抹布放到另一隻手,拿出電話一看,是凱文的電話。赫威瞪著索麗雅心想:“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他心不在焉的接通電話。電話裏麵傳來凱文急促的聲音。

赫威忙道:“凱文,怎麼了,慢慢說。——什麼,水底暗流?”赫威馬上關了電話,來不及在和索麗雅糾纏,轉身而去。

索麗雅正在奇怪到底發生的什麼事,隻聽外麵赫威大聲的喊著巴音。“好好看好我的犯人,我要去珍珠養殖場。”

赫威急促的聲音在加上不斷響起的電話,讓索麗雅知道一定是珍珠養殖場出了什麼大事。

索麗雅連忙跳下椅子,來到客廳,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赫威已經跑出了大門。

索麗雅見巴音站在客廳。好奇的問道:“巴音,發生什麼事了,他看起來就象是地球要爆炸了。

巴音沒有回答她,他表情嚴肅的上前拉著索麗雅的手就走。索麗雅掙紮著甩脫巴音的手:“巴音,你告訴我,你老板他怎麼了。”

巴音焦急的打著手勢,又是用手比個圓圓的,又是前後的擺動,看的索麗雅如墮五裏雲中,她搔搔頭,根本就沒看明白。她迷惑的說:“我猜是他的珍珠養殖場出了什麼事,我聽到他說什麼水底暗流,那個水底暗流很嚴重嗎?巴音。”巴音嚴肅的點點頭。索麗雅“嗬”了一聲,難怪他跑的那麼快。

這次的海底流來的非常快,工人們還沒做好準備,水溫已經發生了變化。剛放好珠苗的牡蠣無法適應這麼低的水溫非常容易發生病變。赫威剛到養殖場就吩咐員工下海去打撈牡蠣,盡量挽回損失。

他自己更是身先士卒,親自下海打撈。當凱文來到養殖場的時候,赫威已經和員工撈出好幾篚牡蠣。

赫威又打撈上一網牡蠣上了岸。菩文連忙將他拉上岸。提姆讚歎道:“老板,你真是厲害。從這裏下去,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老板你能下去多遠。”赫威臉色有些蒼白,長時間的海底閉氣讓他有些疲累。他道:“能多遠就多遠吧。這裏的水太混濁,我隻能順著水的流向往下摸,”赫威有些喘熄。他抬起頭看著他的員工:“好了,謝謝各位,辛苦你們了,”工人們雖然很累,但都搖搖頭說,“應該的。”

赫威鼓勵著大家:“水底流是不可預測,我們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來,”凱文自責的說:“氣象台預報過,但是我疏忽了。”

“好了,無論如何先從這裏找出還能用的吧。如果累了,你們就先休息一下。”眾人搖頭,相互鼓勵著,“不累,我們繼續撈。”說完又紛紛跳下海去。

凱文忙道:“待會兒,我確定一下受損程度,整理成報告給你。”赫威看著篚裏的病變的牡蠣,心中不免有些失落:“看一下就可以估計出受損的程度了。”振作了一下精神,他吩咐凱文,“一會兒通知所有的人開會。我先去和大家打撈牡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