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秦翎心理上的壓力,比他要大的多。
前後對比差異巨大,很難不讓江衍憐惜,更何況他還有幾分的感同身受。
在江芷蘭和蘇嫮快要找瘋了的時候,戚靜和水蘇回來了。
“剛才如姼有些不舒服在亭中坐了坐,現下江相送她回府去了。”
江芷蘭雖然奇怪為什麼是江衍將秦翎送回去,且連花楹都沒有通知,但還是很謹慎的沒有多問。
她鬆了口氣笑了笑:“那就好,我還以為如姼去了趟廚房就走丟了呢。”
蘇嫮點頭附和:“就是,應府這樣大,我剛才就差點迷路。”
戚靜很羨慕她們幾個人有這樣的默契,雖說閨秀們交往中總帶著些利益糾葛,可誰規定這些裏麵不能有真的感情了?
人生在世,利益是維係關係的重中之重。
這利益可以是看得到的,也可以是看不到的,與家族,與自身,及與心情。
清荷在被魏媛趕出去之後,出了一趟應府去馬車上拿了一套衣物和披風,想著明早應該是用得上的。
等她悄悄地返回客院的時候,還沒靠近屋子就聽見裏麵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她臉色又僵又紅,忽然瞧見隔壁的房門開著,她心下一跳,趕緊上前去看了看,見裏麵沒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客院裏如何戚靜是不知道的,她們出門前可什麼都沒做。
戌時半,應君勉強站立在應府門口送客。
江衍因著送秦翎回府不在,江芷蘭便獨自一人回府。
江府和應府是挨著的。
今日高興,江芷蘭也喝了一點酒,她站在應府門口與蘇嫮和戚靜道別,平日裏清雅的麵容染上幾分顏色,顯得俏麗奢靡。
蘇嫮喝的有點多,眼睛賊亮一看就不想安分。
“盼兮別鬧,快隨挽春回府。”江芷蘭無奈道。
蘇嫮一喝酒,比平日裏還要鬧,膽子大的能漲一倍。
蘇嫮委屈巴巴的,“我想去柴桑湖劃船!”
眾人:“……”
大晚上的劃什麼船?怕是想跳進湖裏遊泳吧!
好不容易把人塞進了馬車,車夫趕緊就駕車走了,就怕慢一步自家小姐再跳下去。
江芷蘭鬆了口氣,又看向戚靜:“郡主也回去吧,外麵風大。”
戚靜點了點頭,左右江府走兩步就到了,根本不可能出事。
江芷蘭目送戚府的馬車走遠,這才攏了攏披風,眸底有些惆悵。
“我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