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神奇。”我淡定的讚歎到。
“您看起來似乎並不驚訝?”
“嗯,其實還有那麼一點。不過我曾經在英格蘭的鄉下住過一段時間,那裏流傳很多巫師的故事,故事裏的巫師比這個,似乎要神奇很多。”
“哦?是哪個地方?”鄧布利多先生對我的話明顯的很感興趣。
“漢格頓,先生。在大漢格頓與小漢格頓同樣流傳著非常多的巫師的故事。”
“我想,我明白了。那裏曾經是斯萊哲林公爵的封地,而他是一位非常偉大的巫師。”
偉大的巫師?上帝原諒我,村民們告訴我的故事裏,巫師總是扮演者某種不光彩的角色。這位公爵的形象恐怕不是那麼好吧?
“dunk好吧,在傳說中巫師能夠超控蛇類?”
“並不是這樣,隻有斯萊哲林公爵以及他的後人可以,而他們都蛇佬腔。”
鄧布利多先生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站在我身邊的湯姆整個人抖了一下。
“噢,蛇,我討厭蛇,先生。” 於是,我感覺湯姆又抖了一下。我瞄了他一眼,眼神警告說 :怎麼了?你可不要在你的教授麵前失禮啊,否則他不得不教你變兔子了。
鄧布利多先生並沒有接下我的話茬,他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麼,裏德爾小姐,這位湯姆裏德爾先生是您的?...兄弟?”
“不,他是我的....家臣。” 看,我是多麼貼心的主人,我選擇了一個褒義詞來代替仆人這個不名譽的稱呼。
天知道,湯姆同學從來不稱呼我主人,總是隻叫我小姐,就算在我生氣的時候也一樣。這個漂亮的小男孩總是那麼驕傲,就算是我把他從孤兒院裏帶出來的。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美人總應該得到一些特權,不是嗎?
“那麼,我想我需要見一下小男孩的監護人。”
“監護人,不,你不需要,他整個人完完全全是屬於我的。”
“但你才七歲不是嗎?我的小姐。我想,我需要跟大人們談一會。”
“好罷,如果你堅持。我想你願意在這裏呆一宿?你知道,現在的情勢有點緊張,我的外祖父和大舅舅都在唐寧街10號,首相大人或許會因為我的一個小小的...“家臣”要去讀書,而放他們回來喝杯紅茶什麼的。而托您的福,我也可以見見的親人們?天知道,從3月開始,我都已經好久沒有和他們相處一個小時以上了。”我半是嘲諷半是不不屑的說。
鄧布利多先生感覺到了我的不開心:“我很抱歉,小姐。”他在為一個隻有七歲卻已經快半年沒有好好跟家人相處的女孩道歉,或許...恩...或許他是個善良的紳士?
“不,您不需要,該感到抱歉的是該死的德國人。”
“德國人?”
“先生您不看報紙嗎?從年初開始開始,該死的德國人就發動了兩場詭異的戰爭,我可憐的奧地利和斯洛伐克的親戚們都快要露宿街頭了。”
鄧布利多先生以他成人的智力判斷我肯定在說胡話,貴族怎麼會流落街頭。他好心的不再跟我這個“可憐的,脆弱的,見不到家人的”小女孩爭辯下去。
“好吧,霍格華茨是不需要收取學費的,不過書本和其他的東西需要自備,我這次來,也是準備帶湯姆同學去購置這些東西。”
“恩,我明白,我會讓仆人準備錢的。”我從善如流道,既然都已經誇下口說人家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那麼給人家準備點什麼生活用品也是情理當中的吧?我想著。
“不過,我冒昧的問一句,我需要準備什麼樣的貨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