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雙方又闡述了關於政治時局的看法。中途,我表示懷疑張伯倫先生被小胡子元首下了迷情劑。
接著被鄧布利多先生一票否決了。他的解釋是:“男人給男人下迷情劑什麼的,實在太罕見了,而且不好控製。”之後,根據他的推斷,應該是“奪魂咒“。
接著,我們在唐寧街“巧遇“了張伯倫先生,而鄧布利多教授確定了他自己的猜測,並表示,他需要去德國找他的一個老朋友做些深入的了解。
畢竟,我們“麻瓜“的戰爭,巫師不應該參與進來。
這是中世紀以後,所有巫師的共同認識。
而我則認為,那些神奇生物們遵循的“避世“原則,就是這個意思吧。
語言的藝術
雖然不知道鄧布利多先生跟他德國的“老朋友”聊的怎麼樣。不過,首相大人倒是有了幡然醒悟,浪子回頭的覺悟。
39年3月 ,德國進攻捷克。於是,斯洛伐克貴族終於在隔離一個英吉利海峽的地方與他們捷克的親戚們在倫敦城裏勝利會師了。
而整個德意誌的猶太人開始大逃亡,更多的人逃向了波蘭。
不過我說,他們的腦子都放在了賺錢這件事情上了嗎?對於遷移這件事請,完全是不符合邏輯啊。我完全不明白,從德意誌到波蘭,有什麼區別?或者是他們認為,波蘭的騎士們會用金戈鐵馬來保護他們?
我對波蘭絲毫沒有惡意,相反,我十分喜愛這個國家,程度恰恰隻下於我對祖國的熱愛。那是一片充滿騎士精神的熱土。騎士們總是*他們站在孤高的峰頂,任由風左右著已破損的衣衫,拍一拍滿是土灰的鎧甲,抬起沾滿血漬的臉,微笑,凝望遠方。名譽、禮儀、謙卑、堅毅、忠誠、驕傲、虔誠……
總之,首相大人公開宣布,如果德國進攻波蘭,英國將給予武裝支援。
讓這位首相大人說出這種話來可不容易,要知道,我們從來都以為他的腦子裏隻有煤炭,健康飲食什麼的,某天發現居然還有軍隊,真是讓人詫異啊。
於是,貴婦們又開始嚼舌根了:“噢,可憐的老頭跟戀人鬧矛盾了嗎?”
下議院的群毆終於出了結果,大部分的猶太人進入了英國境內。這使得倫敦城裏的物價又上了一個台階。
但無論如何,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貴族們也一樣。
作為一堆貴族,我們和平民當然不一樣。我們的日常生活隻包括騎馬,打獵,各種舞會,茶會;和倫敦區所有劇院與電影院。當然,作為在一個聳立在島嶼上的城市,我們附帶有一項很多貴族都難得接觸的活動---海釣。
大舅舅從美國新買了一艘遊船,他告訴我;“絕對精良的美國工藝,科學家們造的,遇到風浪都一丁點兒也不顛簸。”為此,他極力慫恿我在4月陪他出海釣魚
噢,他所說的話,我一個字眼也不相信。
上帝保佑我,上次他帶我出海時,我幾歲來著?我隻記著我站在他那艘;“全英國最好的,所有貴族都羨慕的”遊輪上吐的驚天動地。
在船頭也暈,到了船尾還暈,站著暈,躺下也暈。最後,我自己想了個辦法,給自己係上了幾個救生圈,把自己丟到了海裏。然後,世界一片風平浪靜….
總之,貴族們的生活依舊滋潤,隔著一道淺淺的海峽。我們完全沒有感覺到那一頭的水深火熱。
當廚娘在院子裏抱怨今天土豆居然又每磅漲了一個便士的價時,我突然想起了海因茨舅舅。
外姑祖母來信說他加入了”SS”軍.一個類似警察的機構。外祖父對此感到很不屑,“從來沒有貴族去做警察的!”他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