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不住的興奮。

而波特夫人則是非常善於拆她丈夫的台,“我說過了,那得是我們遊曆完整個歐洲之後的事情了。”

“噢,我的夫人,可是歐洲如此之巨大,你總不能指望我們用腳去測量每一寸土地吧?”波特先生立刻像妻子乞求到。

而他的夫人卻不依不饒的說:“我可不管,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就這麼哪都不去,就呆在育嬰房裏給你帶小崽子吧。”

“嘿,什麼小崽子,那也是你兒子好嗎?”

“哈,你就知道一定是兒子,我倒是想要個女兒呢。”

這對夫妻透露出無限恩愛的爭吵還在繼續,而在一邊旁觀一切的艾米麗卻陷入了自己深深的:-)

“什麼老朋友?為什麼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朋友在歐洲**之外嗎?”裏德爾先生質問著他的妻子。

“我的朋友在哪裏,需要向你通報嗎?何況,哈,不在歐洲**,”艾米麗看著眼前這個氣勢迫人的男人,“你在找人跟蹤我?或者是在調查?”

裏德爾先生恨恨的甩開她的胳膊,“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

“完全沒必要,湯姆。”

“什麼?你說什麼?”裏德爾先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的妻子,那個他異常熟悉的有著淡金色長發的女人,她在用一種他從未聽過的語氣對他說話。

“我說沒必要,湯姆。”艾米麗依舊平靜,“我們隻是夫妻而已,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何必要把大家無奈的**在一起呢?”

“你是什麼意思?”裏德爾先生聽了妻子的話,心中的不安更盛了,語氣也不自覺的壓的更低,更加迫人。

“我從未追問你任何你不願告訴我的時候,為什麼你卻要固執的想要掌握我的一切呢?”

“我沒有,”裏德爾先生的腦子似乎有點混亂了,他必須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不是什麼好征兆;“我從來沒有隱瞞你任何事情。”

“是嗎?”艾米麗此時冷笑了一聲,“那麼,先生,請您告訴我,地牢裏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或者是說我們的莊園被威森加摩臨時征用了?亦或者是他們賦予你私自關押任何人的權利?”

“那是因為......”這位原本氣勢迫人的先生語結了,因為那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的事情。

他的妻子看著他,質問道:“湯姆.裏德爾,權利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權利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最重要的。”這是這位丈夫的回答。

艾米麗笑了,“你總是能夠這樣為自己找借口,從前到現在,未曾改變過;權利對任何男人?我假設,鄧布利多先生是全歐洲最偉大的白巫師,他拒絕了魔法部將近十年的邀請,而繼續選擇做一個魔法學校的校長?這是事實吧?湯姆,你不用總是把別人都看成和你一樣,沒有人會比你更瘋狂。”

這位先生陰沉著臉色,看著他的妻子;“我承認,或許是這樣;但是,那隻不過是因為他們還沒有嚐到真正權力的滋味. ”

這個男人,無論做了什麼,他都有辦法為自己找到辯解的理由;他總是這樣,從小到大;隻要是他需要的,他便有無數理由無數辦法把它們都弄到手上;至於其他,那根本不是他會去理會的東西。

艾米麗心裏有著無盡的恐懼,她或許會覺得自己也不過是這個瘋狂的男人無數收藏品中的一件而已;隻是因為他想要,所以就必須得到,而她是如何想,如何生活,跟收藏她的那個人毫無關係。

如果是在之前,或許這位美麗的夫人會傷心,會哭泣;然而今天她卻突然意識到她是誰,她願意將曾經遺失掉的一些東西找回來,比如說勇氣。

於是她冷靜對他的丈夫說:“或許你是對的,但我並不能認同;所以我認為我們並不適合在一起,湯姆。”

“你是什麼意思?你又想走嗎?”

艾米麗用她的行動表明了她的回答,她轉身往門外走去。

那個男人在她的身後對她喊到:“如果你走了,絕不要再想我像以前那樣把你追回來,絕不!!”

艾米麗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