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的負能量又怎麼會輕易消除呢?”
“不試試怎麼知道,之前都沒有人試過不是嗎。”
以往奉命過來處理魘的,幾乎都是在人類已經死亡的時候才能發現魘的蹤跡的,別說是驅除魘了,能在魘找到下一個宿主之前抓住它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貓久雖然醒過來的時間不長,但已經有豐富的失憶經驗的她還是很快就適應了現在的世界。在天界呆了幾天她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感謝天界關於魘都有檔案記錄,她翻看了很多卷宗,終於發現了類似bug一樣的存在。
從來沒有人嚐試過去從人的身上去消除魘,似乎從魘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收魘的人就已經想好了對策,直接在人類死後去消除。而且天界的定位也很有問題,每當你要發現魘的時候就會突然失去信號,就像是在專門等人死了之後再去收魘一樣。
當然,這些隻是貓久的猜想,她很希望自己隻是出現了被害妄想症,如果是真的,那天界的高層應該已經出現問題了。
盡管腦子裏已經繞了幾個彎,但她還不準備把這些和別人說,就算是再信任的人都不可以,畢竟這是不確定的事,當下該解決的是眼前的問題。
“如果按照你的說法,莫言語會被魘纏上應該是因為孤獨和缺愛,如果能出現這麼一個人能陪在她身邊,給她關心和愛護不就好了。”
說完貓久和鳳溪就把目光轉向了戰勇,意思很明顯。
“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戰勇還在思考找什麼人來比較合適,就看到倆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了自己,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來?”
“不然呢?”
“你會還準備讓別人來吧?”
貓久像是不可置信般,反問道,還用一副看負心漢的眼神看著他,搞得就像他做了什麼一樣。
好吧,他確實是做了什麼。
“我是魔族。”
“所以呢?”
“我隻會給她帶來危險。”
戰勇說出這話的時候,眼中出現了某些和莫言語一樣的孤獨,看來這也是個故事的。
“那你是還有其他人選?”
戰勇被貓久問得啞口無言,說實話,把養了這麼久的崽子送到別人手上,他的心裏還有點兒不舍。
“果然還是你來吧。”
“我之前陪在她身邊也沒有什麼效果啊。”
“你又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她身邊,就我來的這幾天就隻見了你幾次。”
“我隻是在找解決辦法。”
“反正都沒有找到,還不如先試試陪在她身邊,就算有危險,還有我們不是,畢竟魘還在她的身上,我也離開不了。”
“這樣也行。”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我們要怎樣讓她注意到其他人?這個幼崽完全不理人啊。”
說了這麼久,問題似乎有拐到胡同裏了。
“既然人不行,那就靠其他的啊,忘了我最初是怎麼接近她的了嗎?”
話題說道這兒,鳳溪突然想起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啊,媳婦兒,為什麼就這麼短的時間,你又給自己找了個鏟屎官啊,想要什麼我給你還不成嗎。
當然,這些照例都隻是鳳溪的腦內幻想,問慫兮兮的鳳溪今天和貓久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