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久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吃魚,再不然就是湊個小熱鬧,像拯救蒼生這種大熱鬧他已經很久沒有湊過了。
貓久不明白,自己隻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後天都變了。
搞得貓久都想重新躺下,假裝自己還沒有醒。
門外的侍衛將門砸得“嘭嘭”響,也許是不耐煩了,“轟”的一聲,貓久的門應聲而倒。
“將這個叛徒抓起來。“
“是。“
貓久睡得正香呢,突然被吵醒,腦袋還有點發懵,所以並沒有來得及反抗。
等到她的腦袋可以重新運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
正前方坐著現任天帝,旁邊還有一群身披鎧甲的戰將,現在她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內心歎了一口氣,貓久垂下眼眸,可惜了鳳溪給她做的小魚幹了,她還沒吃幾個呢。
“叛徒貓久,你可認罪。”
這人語氣這麼堅定,貓久都以為她真的是幹了什麼了。
天帝依舊戴著麵罩,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貓久莫名覺得,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天帝。
和之前那個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這些東西,貓久掐了自己一下。
似乎聽到了一聲嘲笑?
絕對是自己的錯覺。
“敢問天帝,我究竟犯了何事?”
天帝這還沒說什麼呢,旁邊就有人跳出來了,
“你還有臉說,你偷偷摸摸在天帝宮殿外麵晃了這麼久,到底是何居心?“
“就憑這一點也不能定我的罪吧,我吃飽了撐的,不行啊?“
那人似乎被貓久氣的不行,胡須一顫一顫的。
“哼,伶牙俐齒,你放心,沒有證據我們也不可能去抓人。“
接下來,那人就把貓久前幾天進天帝寢宮的那段視頻放了出來,關鍵是視頻裏麵並沒有鳳溪的身影,明明她就是和鳳溪一起進去的。
這麼看來的話,一定是有人想害自己了,不然也不會特地把鳳溪摘出來。
估計是忌憚鳳家。
可憐她現在隻是個小小的神官,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著被這群人坑。
所以權力真是個好東西,不然她也不至於會這樣像個待宰的羔羊一樣。
這些人找的時機真巧,戰驍去了魔界找他弟,昌姽和禦離去執行任務了,而鳳溪也剛好去族裏處理事務。
也就是說,現在在天界,自己是孤立無援的。
天底下哪裏會有這麼巧的事,貓久不信這些人事先沒有商議好。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有哪裏值得這群人大費周章,折騰這麼一出的。
難道自己身上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秘密?
可惜她還有很多記憶沒有恢複,不然也許就能知道了。
“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嗬,到底是我們冤枉你,還是真的做過,你自己心裏有數。”
巧了,她心裏還真的就沒有什麼數呢。
麵前這位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做了什麼呢。
貓久也委屈啊,雖然她真的進過天帝的寢宮,但她不是啥也沒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