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天帝麵前這個老頭不說,現在等鳳溪來了,他才說出這個,貓久一時摸不準這人到底是不是與陷害自己的是一幫人了。
而天帝的態度也讓人琢磨不透,表麵看上去對這一場鬧劇一點也不在意。
甚至看到有人為貓久辯解,都沒有去為難她。
貓久和鳳溪闖入天帝寢宮的事,想來也隻可能有天帝知道,其他人應該也沒那個膽子去監視天帝。
可是死的這個人究竟是巧合還是別人的設計?
“敢問死的是何人?”
“是財神皮修。”
怪不得,如果隻是一個小神官,死了倒也不會引起這麼大的動靜。
財神這樣掌管財運的神族,死了肯定是會引人注目的。
貓久抬頭看向天帝,想要看清楚他的表情,然而卻被麵紗遮住了看不清。
可是從天帝轉杯子的動作,依舊可以看出他對此事的漠不關心。
“財神橫死淨化池身邊還有你身上的毛發,凶手不是你又是誰?”
“那也可以是別人將我的毛留在案發現場啊。”
看似乎又有吵起來的趨勢,天帝擺了擺手,道:
“既然你認定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就給你一個月時間調查,如果期限到了你還沒有查出來,那就視你為凶手,一命抵一命。”
鳳溪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貓久拉住了。
貓久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相信自己。
天帝看完了這一場鬧劇便離開了,那個老頭走過貓久身邊的時候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貓久心情很好地朝他揮揮手:
“再見啊。”
老頭離開的步子踉蹌了一下,隨即離開得速度更快了。
鳳溪來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了。
他本以為天帝不會這麼快就出手,看來他還是小看了天帝的心狠程度了。
貓久好歹也算是他一手扶持上來的,更何況貓久也算得上是天帝的救命恩人。
天帝這樣也能說翻臉就翻臉,他也是太過大意了。
鳳溪抱住了貓久,微微顫抖的雙手顯示出此刻他內心的不平靜。
又是差一點,他就要失去這個人了,幸好這次他趕上了。
鳳溪不敢想如果這次他沒有趕到,是不是貓久已經被人當做凶手抵命了。
“沒事了沒事了。”
貓久反手抱住鳳溪,安慰道:
“你看,我這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你不用這麼擔心,我這麼聰明肯定能安全脫身的。”
鳳溪依舊沒有撒開手,他這難得的孩子氣的一麵讓貓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還好這時候沒有什麼人出現看到,不然明天的天界報上麵應該都是“朱雀戰神撒嬌所為何般?”、“朱雀戰神疑似魂穿”等等之類的話題了。
自貓久想起來自己與鳳溪的關係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與鳳溪離得這麼近。
一想到自己差點就和鳳溪成婚了,她頓時有點臉熱。
這才發現兩人姿勢的不妥。
“哈,那什麼,好久不見啊,最近怎麼樣?”
貓久動了幾下,從鳳溪的懷裏掙開。
鳳溪也不說話,隻是一個勁兒地盯著貓久。
貓久被他盯得不自在,往旁邊移了移。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鳳溪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問,貓久本來心裏就有點虛,這下子內心更是慌亂無比,不知道該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