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以後,我的婚後生活可以說是一帆風順,除了那方麵有點縱yu過度,雙方都最近都有點腎虧之外,簡直不要太好。
首先是盛東宇辭去了盛氏集團總裁的職位,然後是待業在家,再然後就是在家陪我跟孩子。
最近孩子們粘他粘的厲害,索性我去化設計稿、我媽就去買菜、祁迦南去上班的時候,孩子就交給他來帶。
能想象嗎?堂堂一個七星級國際酒店的大總裁,在家竟然能被孩子當馬騎。
反正我在見到這種神奇畫麵之前,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其實我也明白盛東宇現在的難處,他自從跟她奶奶斷絕關係之後,人走茶涼,幾乎沒有什麼人跟他來往,更沒有人敢聘請他去上班,仿佛是已經商量好的一樣,隻要打電話,或者麵試,對方的口徑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暫時沒有招聘新人的念頭。
誰信?
那麼多公司難道都不缺人?擺明就是針對他。
他怕我擔心,幾個月下來什麼都沒說,每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他心裏應該的挺難受的吧。
不過這廝不缺錢,他不敢什麼時候都能大方的逃出腰包慷慨給跟孩子們買東西,我為了顧全他男人的麵子,什麼話也沒說,但是總這樣也不行啊,就比如今天晚上,他約我出去吃飯。
我想著他又沒錢,幹嘛還總是浪費,本想借故推辭,誰知道他還不準了,非要讓我打扮的漂亮點去門口等他。
下了樓,明亮高亢的引擎聲飛馳而來,一輛純白色保時捷911turbo歘的一聲停在了我麵前。
我定睛一看,車上坐的人竟然是我老公。頓時我的火就不打一處冒,他不是沒錢嗎?怎麼還有錢買這種豪車?就算他真的有錢買也不一定要買啊,有這些錢我們可以衣食無憂很久很久的。
“你哪兒來的車?”我陰沉著臉問
他笑:“你難道不知道你男人以前是豪門公子哥?像我們這種人最喜歡狡兔三窟,奶奶以為跟我斷絕關係就可以讓我乖乖聽話,可惜我這個天生反骨,早就給自己想好後路了,怎麼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我跳上車,跟著他一起到了他說的地方,一家很有情調的法式餐廳。
車子停好,盛東宇跳下車,店裏的服務員立即跑出來迎上來,他拉著我一路走進餐廳,剛一進門就一個服務生皺著眉頭走到他身邊,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盛總,不好了,剛才有個人把主廚的菜批評的食物是處,現在主廚吵著要辭職。”
盛東宇皺了皺眉,回頭看了我一眼:“你先去那邊等我,回頭我再跟你說這兒的事。”
“我不要。”我抱著他手臂,“我跟你一起去,沒準我還能幫你呢。”
這個時候那人又說:“盛總,其實主廚都已經把自己關在廚房半天了,門也被反鎖了不知道裏麵是什麼狀況。”
“有沒有敲門問問狀況?”
“有,可是主廚一點回應都沒有。”
“就因為有人說他菜做不好?”我差異,這也太玻璃心了。
結果盛東宇告訴我,“一個西餐廳的料理主廚,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手藝,有人曾經為了一句批判自己的話而自殺,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
嗯,我確實不明白,不過這個人要是真自殺在這兒就不好了,我拉著盛東宇想跟他一起去後廚,但是他不讓,他說讓我先去樓上他的辦公室等他。
我隻好一個人悻悻然的去了。
到了二樓,意外的事發生了,我做夢也沒想過我會遇見瘋子。
然而今天我就遇到了。
那女人一看見我,馬上就像一匹失控野馬一樣瘋狂的咆哮起來,一邊喊還一邊朝我衝過來說:
“祁姿研!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她跋扈的指著我的鼻子:“你憑什麼嫁給盛東宇?你憑什麼?”
“你瘋了是不是?”她情緒有點不對,我立即掉頭下樓,那女人追上來一把拉住我的肩膀將我扭過去破口大罵:
“你不過的就是一條被人上過無數次的母狗,在這裝什麼清高。”她越說越來氣,忽然間拽起我的頭發把她薅倒,用她細長的高跟鞋踩住我的手。“想走是不是?話還沒說清楚你著什麼急?憑你也配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尖銳的鞋根就像一根釘子釘入我的手背,疼得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著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那女人卻越踩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