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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聽得很不舒服,現在看她因為不能和沈絡生同桌而這麼不高興,他實在也高興不起來,半開玩笑地說:“那要看你和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清白。”

“你……”她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到了舌尖的“混蛋”兩個字,在出口的時候硬變成了,“討厭!”要不是你不承認和我是什麼關係,我哪能和絡生傳緋聞?明明現在名聲最清白的就是你,你還得了便宜賣乖,說這種話!

他一抬手就握住了她落下來的手腕,往側麵一拉,兩個人靠得更近,低頭在她耳邊,極是曖昧地說:“你清白啊?”

“你才不清白!”她掙開他要上樓,心裏說我不清白還是不是被你害的?

“我確實不清白!”他裝出正色,卻滿眼都是笑。

那麼,你是和誰不清白?她很想這樣問,可是問不出口啊,曾經他讓她猜他最喜歡的女生,她不敢猜自己,她現在也不敢問他和誰不清白,同樣害怕不是自己。其實她不問就對了,因為陸若言就算聽到這種問題,也會一笑了之,不會回答,而且這笑還會帶一點嘲笑的感覺。雖然他說出自己不清白,等的就是她的問題。

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他就心裏暗爽,也相信了她和沈絡生確實清白,拉著要上樓的她,說:“別著急,還沒找到你的名字呢!”

“這麼暗,找不到!”她心裏不爽也任性起來。

“這裏。”他指指樓門口上麵一個很窄的牆麵,他真是找了半天地方才找到這裏。

“嗯?哪裏?”她在門口抬起頭,懵懂地問。

“這裏!”他在她身後,忽然托住她兩腋把她舉了起來,完全靠臂力把她舉到那個高度上,“看到沒有?”

“唔,看到了。”她還真是沒想到他能這樣把自己舉起來。

他寫到這麼個地方,就是預謀著這樣抱起她,這下陰謀得逞很是開心,放下她就得便宜賣乖,說:“你好像是重了。”

她並沒介意,並且信以為真地掐掐自己的腰,說:“嗬嗬,可能,我哥說我應該胖一點。”

心裏麵,仿佛又被刺了一下,他發現自己的小心眼範圍似乎有點廣,沈絡生就不說了,就連雷傑他好像也介意,好像是希望把她的心占滿似的。你哥讓你胖?那我就偏要讓你瘦,他看看她,非常違心地說:“你可不瘦了,該減減了,你看那些藝術生身材多好!”

“切!”她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心裏說還不是你臂力不行抱不動?卻又想著他原來是喜歡那樣的身材,明天不吃晚上飯好了!

兩個人慢慢上著樓,她忽然想起來,趕緊說:“你知道我的新同桌是誰嗎?是你那個初中同學公梓。”

陸若言眼皮跳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說:“你可千萬別跟他說什麼啊!”

她點點頭,心就向萬丈深淵跌去。

她和陸若言的關係,自從高考那天的那件事之後,就向著原來那種非常曖昧又沒有說法的方向滑去,她對這個有心理準備,既然是她完全妥協了,又怎麼能不按照他的⑨

30

30、痛 ...

高二到高三的這個暑假很短,統共也沒有一個月,可是阮茉香卻感覺自己從未經曆過如此難熬的一個假期。雷傑總是在外麵,姑姑姑父雖然放假,可也有其他工作,奶奶是不太管她的,時間都歸自己支配,不能控製的卻是自己的思想。因為是夏天蚊蟲很多,她和陸若言的暖氣暗號隻能暫時不用,短信他沒有主動發來過,她也不敢發過去,害怕再被他媽媽看到,更害怕他發現她的過分熱情,畢竟她不是他女朋友,沒有那麼多的資格。可是委屈別扭和思念在她心裏翻滾著撕扯,每一刻都在改變她的心情,終於讓她感覺到整個人被一個念頭吞沒,義無反顧的感受,不僅是感受到,而且是再也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