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垂頭喪氣的,被綠地裏的人欺負了?”
女生都耳根子軟,林秀煙的一句話,讓程語抱著她,信封落在一邊。
林秀煙趁機查看信封,然而信封上麵沒有一個字。
“秀煙,我有病。”
程語哭喪的話聽得秀煙一頭霧水。“額..是有點兒,不過治得好,我讓我哥帶你去...”
“隻有我姐姐的藥治得了。”
還沒說完的話被程語打斷。、
姐姐程冰離開之後,她一個人生活了大半年,別人的稍微一點兒關心,也會讓她敞開心扉。
不一會,林秀煙才躡手躡腳地走出來。
二人謹慎地走到陽台,見著四下無人,林秀煙方才開口娓娓道來。
“哥,程語說她有病。”
“...”
“刁蠻任性也算病?”林天朗裝糊塗道。
林秀煙一時無語,“應該是很嚴重的病,她說隻有程冰能救她,那封信,應該就是程冰寄來的。”
“至於到底是什麼內容,她的口風很緊,我沒有打探出來。”
其實這些事情秀煙不說,林天朗都多多少少猜到了一些。
不過出於保護林秀煙,他並不想自己的妹妹卷進來。
“不過,你打探這些做什麼?也跟爸爸有關嗎?”
林秀煙從未見到自己的哥哥如此關心過哪個姑娘,更何況這是她憎惡之人的妹妹。
“傻丫頭,肯定又想歪了吧!”
“多知道些她們的事情,我便更有把握讓程冰幫我找到爸爸。”
他一邊解釋,提到父親,無疑提到了彼此的傷心事,林天朗不由得心頭一陣憤怒。
無疑這句話讓林秀煙似乎看到了希望:“你是說...爸爸沒有死?”
“這麼高的懸崖,我們二人都沒事,我相信爸爸也一定沒事,”林天朗心疼地刮了刮秀煙的鼻子,“放心吧,哥哥一定找到爸爸。”
但是孰生孰死,誰人能知曉?
出於想要從程語身上探尋更多的消息,林天朗選擇跟著程語去綠地。
好不湊巧,今天剛巧有個外商來找綠地商討合作。
然而這個眾多股東以及經理都參加的事務,唯獨程語沒有接到洽談通知。
“靠!竟然真把老娘給當擺設了?”憤怒油然而生,程語氣得雙手叉腰在辦公室裏團團轉。
“不行,他們不請,我就自己去!”
二話不說,程語就氣憤填膺地準備出門了。
一直不吭聲的林天朗不由得佩服起這個膽大妄為的姑娘來,也後腳跟了上去。
他們二人到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
程語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坐在空位置上,林天朗則是站在她的背後。
他根本不懂這些業務,這些人咿咿呀呀地到底在談論些什麼,林天朗根本聽不懂。
他觀察周圍所有人,好巧不巧的是,外商的脖子上,有方宇所屬勢力的標誌。
雖然是若隱若現,但是這個標誌林天朗再熟悉不過了,絕對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