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朗看著時而抽搐時而顫抖的老狐狸,麵無表情,等到那老狐狸像是承受不住在他身體裏麵,極其痛苦又極其歡愉的兩種矛盾的感覺的時候,整個人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就昏了過去。
林天朗看著癱軟在地下的老狐狸,嘴角牽起一抹冷漠的笑容。
“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呢?”林天朗突然對著地下的老狐狸說道。隻是現在那老狐狸已經麵目全非,毫無人樣了,他這麼躺在地下就像是死了一樣除了胸口那微小的起伏,讓人知道他現在還苟活於人世,不過,也跟死了沒什麼區別了。
林天朗又走到那老狐狸麵前,直接拎起他的衣服,把他領到了曾經用來關押那些工人的地方,就是那些全都用鐵柵欄隔離起來的小隔間。
林天朗把老狐狸丟了進去,然後嫌惡的走了出來還把那門給鎖上了,隻是丟了一瓶水和幾個饅頭在裏麵,然後便瀟灑的轉身走了。
林天朗上去之後就直接回酒店了,也不理會和武館下麵呆著的那老狐狸,期間他走的時候木子來問過他一次,林天朗隻是看著木子笑而不語,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走了。
那木子不知道林天朗那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看見林天朗毫發無損,還以為他師父逃走了,也沒有再去查看,而是跟著林天朗也回了酒店。
接下來那幾天之內,林天朗隻是偶爾在給和武館那地下的老狐狸帶點吃的喝的,那老狐狸經過那一晚上被林天朗注射了那些東西之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醒來之後像是死過了一次一般,不過他的身體卻沒有當初那麼疼痛了。
他醒來發現自己被林天朗鎖在了這個柵欄裏麵,心裏又是憤怒又是羞辱,更多的是絕望,他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不,不止不好過,甚至連過不過的下去都不知道,肯定是會活得豬狗不如。
他在餓了這麼久之後,知道自己需要積蓄能量,也沒有在乎什麼尊嚴的問題,摸索到了林天朗給他留下的一瓶水和幾個饅頭之後,就啃了起來,也不在乎周遭全是惡心的氣味。
他現在還不甘心,他還不死心,他想著總有機會能逃出去的,隻要活著,隻要能活著。“我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的,等我出去之後一定殺了林天朗這個混蛋,我肯定能逃出去的!”那老狐狸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像是瘋了一般吼道。
等他吃完饅頭,又喝了些水,靜靜的休息了一會之後,身體卻是有種異樣的感覺傳了出來一股難耐的癢意,從他身體各處傳了上來,那老狐狸隻能用手胡亂的抓著全身。
但是完全沒有用那股壓抑,像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一半,讓她又難受又癢得無以複加,像是想要把自己身體都全給撕碎了才好過。
“啊,受不了啦,受不了啦,給我藥!給我藥!”那老狐狸滿地打滾在那柵欄裏麵像是困獸一般的嘶吼著,那蒼老又絕望的聲音不停的在這地下室裏麵回響。
林天朗剛走下去的時候便聽到了那老狐狸絕望的喊聲,於是他的腳步變得更加輕快了。
林天朗走到了那老狐狸柵欄外麵,看著正在裏麵滿地打滾時候的人,也沒出聲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