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貓。他不可能提前做好準備。那麼,是手法嗎?”

施逸清下意識地摸了摸領口的紐扣,那裏便是今天那段莊慕安撫金貓的視頻來源,一個隱藏式紐扣攝像機。

這枚紐扣攝像機是最新型號的產品,價值不菲,肉眼看不出任何破綻,而且很難用儀器檢測出來,其隱蔽性能之高,就連做過保鏢的夏敬深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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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施逸清都沒有再來找莊慕。

因為安靜得過份,夏敬深反而有些疑惑,畢竟之前施逸清對莊慕的好感實在是表現得太明顯了。

施逸清這樣虎頭蛇尾的行為反而讓夏敬深有些不安,總想著施逸清會不會在私底下憋著一把大的。

“那個,最近怎麼沒看到施逸清來找你?”夏敬深抱著枕頭坐在沙發上假裝玩手機遊戲,語氣十分輕鬆自然,聽上去感覺像是隨口一問。

莊慕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拿著手提電腦看解剖視頻。

“他回內地去了。說是津明市那邊海關查獲了一批國外走私過來的野生動物,他過去幫忙。”莊慕頭也沒抬地回道。

“噢!施逸清還挺有愛心的嘛!”夏敬深說道,餘光偷偷看向莊慕。

“嗯。”莊慕點了點頭。

“……那個,你覺得施逸清這個人怎麼樣?”夏敬深問道。

“什麼怎麼樣?”莊慕瞥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頭看視頻。

“就是人品啊!各方麵之類的,你覺得怎麼樣?”夏敬深試探性地問道。

“很好啊!有愛心,醫術又好。”莊慕回道。

夏敬深:“……”

他的臉色立刻就僵住了,也不再說話了。

他突然安靜下來,莊慕覺得有些奇怪,遂抬頭看他,笑著說:“玩什麼遊戲玩得這麼入神?比我還認真。”

“……沒有啊!就隨便玩玩。”夏敬深聳了聳肩。

又接著玩了一會兒之後,他似乎有些煩躁:“我先睡了哈!你不要看太晚。”

“好。”莊慕點了點頭。

夏敬深看他隨意的樣子,越看越生氣,走到他身後,虛空對著他的腦袋做出了瘋狂搖晃的樣子。

莊慕感覺到身後傳來怪異的感覺,他隨即轉身看向背後。

夏敬深趕緊把手收了回來,左手放在肚子上,右手撓著後腦勺,一副十分眼困的樣子。

莊慕疑惑地看了他一會兒,說道:“困了就快去睡吧!”

“嗯。”夏敬深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臥室。

臥室門關上之後,他背對著臥室門,雙手淩空虛抓,嘴裏念念有詞。

“提施逸清幹嘛?!這家夥沒來多好,幹嘛主動提起他?!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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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之期眨眼就到,莊慕在寵寶醫院的執教已然到了尾聲。

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學習,在所有前來學習針灸的醫生裏麵,梁涵生和韋士勳兩人對針灸的掌握是最熟練的。

三個月的時間畢竟有限,兩人的水平相近,若是強行從中選出一位擔任針灸科室的主任,恐怕會引起落選之人的不滿。

當然了,畢竟是私人醫院,若是薑冠佑強行扶韋士勳上位,別人也沒辦法說什麼。

梁涵生也多半不會正麵跟薑冠佑硬頂。

但是,韋士勳此人倒是頗有骨氣,跟梁涵生一塊約定好以半年為期,兩人好好地比上一場。

在接下來的半年裏麵,誰治療的患病動物數量多,以及誰的治療效果好,就讓誰擔任針灸科的主任。

薑冠佑雖然心中屬意韋士勳擔任針灸科主任,可是他也十分歡迎這種良性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