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戰”和“運動戰”的做法有些不解,“我承認你們在西班牙人的訓練下有了長足的進展,但是你們要麵對的可不是荷蘭人或葡萄牙人的艦隊,你們要麵對的是曾經打敗過西班牙艦隊的英國艦隊。”
“假如英國艦隊出現在你們的馬賽港並對你們宣戰,你們會如何?”永璿反問了一句。
克勞德被這個問題給噎住,但是很快便咬牙道:“那自然是打咯。”
“我們也隻能如此。”永璿看著這間房裏的人,“既然英國人都打上門來了,我們也沒有理由怕了!永瑹,你帶領天津號、蘇州號、杭州號、福州號、江寧號以及其他大中型軍艦屯兵擔杆島!”
永瑹被永璿從崖州招來之後就一直憋屈得很,好不容易有戰可以打了,自然興衝衝地得了軍令而去。
“張嗣衍大人,從即日起驅除所有暫居在廣州、澳門的英國僑民,同時限令英國駐澳門總領事限期離境,任何涉及軍事上的物資、文件都不允許攜帶出境,但是他們的私人財產就不要幹涉了。”
“是,王爺。”其實張嗣衍心底還是認為永璿太仁慈了,這些敵人的僑民就應該全部推出去斬了祭旗,而永璿居然允許他們離境,還能帶走自己的私人財產。不過永璿雖然知道張嗣衍想什麼,但是卻無法告訴他,我這是樹立榜樣,我不希望日後再有戰爭的時候,敵人抓不到我們的士兵就拿我們的平民出氣。
“郎福將軍,廣州城的防衛就交給你了。”永璿對廣州將軍道,“雖然我們不會讓任何一艘敵艦駛進珠江口,但是戰場上瞬息萬變,廣州及珠江口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末將得令。”郎福是個不多話的人,他拱手道,“王爺請放心,若是有漏網之魚進入珠江口,末將定將他們打成死魚不可。”
“那就有勞諸位了。”永璿交代完自己這邊之後,又對克勞德說,“看樣子,你們也該動身了。”
“那是自然。”克勞德笑道,“如今蘇門答臘島隻怕已經是不設防的城市,英國人一定想不到早上起床的時候,我們的士兵已經占領了他們的街道,我們的軍艦已經封鎖了他們的港口。”
“那就祝你馬到成功了!”
克勞德學著中國人的模樣拱拱手,便快速離開了。
“那我呢?”永瑆也被這熱烈的氣氛感染了,“八哥,我也要去戰場看看。”
“你是我的錢糧官,你給我好好呆在廣州城。”永璿板著臉道。
永璿對這個小弟弟還是很疼愛的,何況永璿也知道乾隆的本意並不是讓永瑆靠近戰場。畢竟現在戰場上已經有了一個親王,也有了一個親王世子,再放一個皇子過去那就太危險了。何況“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永璿、永瑹是有軍職在身的人還說得過去,永瑆這樣的人放在後世簡直就是“娃娃兵”,怎麼可能讓他上戰場。
雖然永瑆對這個安排很不滿意,但是他也曉得輕重。一來永璿在他麵前早就樹立了說一不二的樣子,二來永瑆也知道上戰場也不是他能胡鬧的地方,隻能嘟嘟嘴,跟著張嗣衍去處理廣州城的事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