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查是一個家族觀念極重的貴族,在以前他就曾經為了要一個子嗣而和一個他根本沒有任何感情的女人上床,後來才有了亞瑟那個一點也不可愛的臭小子(戈德裏克啊,亞瑟和他老爹其實是一個脾氣,你為什麼覺得一個可愛另一個不可愛呢?)。保不定,現在他也會就這樣隨意了,比起那個時侯來說羅伊娜至少是他也認同的人。
不行太危險了!他暗暗握拳。一定要問清楚才行。
但是當這句話真的說出口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都敢去看薩拉查到底是什麼表情,他才發現自己這中忐忐忑忑的行為其實可以簡稱是吃醋。
很久都沒有回答……完了,薩拉查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突然想起薩拉查其實最不喜歡人家過問他的私人事情的習慣的某人於是更加忐忑。
“啊……”忽然耳邊飄過雲淡風輕的聲音,“你說那個啊……是這樣的……不過……”
不過什麼?豎起耳朵的吉德羅,過了很久才聽到最後的回答。
“我不會和她訂婚的。”
吉德羅看見麵前的少年麵無表情的回答,但是他沒有忽略那隱藏在垂落的黑發後麵的少年耳根,悄悄地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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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屋子,古老的裝飾。
雙黑的少年閉著眼睛坐在窗前,用手支著自己的下巴,而站在他身後的是魔法界著名的白金貴族,兩人沉默地保持這個姿勢很就,少年才睜開自己深不見底的眼睛,略帶笑意地說道:“那麼魔法部那邊已經通過了?”
“是的。”站在少年背後的男子一絲不苟地微微躬身,僅僅是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優雅和高貴——男子並不是一個習慣彎腰的人,雖然他做得很完美,“但是我還是對利用攝魂怪這件事情有疑義……攝魂怪並不是一個沒有智慧的種族,和它們合作,實在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心裏的擔憂說出了扣,“雖然它們是這樣答應的,但是我們並不能保證它們真的會履行承諾……畢竟之前有過這樣的先例。”
少年輕輕地笑著,換了一隻手撐著頭,沒有轉過來:“誠然如你所說,盧修斯,你總是比那些廢物能夠想得更遠……但是,這還是不夠的。攝魂怪從來都不缺少智慧,所以我們才不用擔心他們會破壞承諾,如果他們還想要繼續在魔法界生存下去的話,它們就不會去碰霍格沃茨的那些孩子——更何況那裏還有一個鄧布利多。”
“可是,攝魂怪他們喜歡歡樂和精神飽滿的靈魂,霍格沃茨無憂無慮的孩子對他們實在是一個不能拒絕的誘惑。”盧修斯還是沒有弄明白麵前的主人到底是怎麼肯定攝魂怪一定不會輕舉妄動的,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疑問。
“攝魂怪,很厲害,但是它們卻強不過巫師。”少年一針見血地指出,“你以為他們這些年為什麼會那樣聽話地留守著阿茲卡班?戰爭已經結束了那麼久,不再有那麼多的犯人可以提供給他們。而這個數字在瘋眼漢退休之後就更加少了,為什麼他們從來沒有出來獵食過?”
盧修斯啞然,他知道現在的主人並不希望的到他的回答。
“他們知道巫師比他們更加強大,隻有它們的存在不會真正威脅到巫師界,他們才可以繼續存在,就是因為這樣鄧布利多才會如此相信這些怪物。”少年愉悅地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他們就應該清楚霍格沃茨在巫師界到底代表了什麼,如果他們真正在那裏采取行動就等於正麵向著巫師界宣戰,我和鄧布利多的底線都會被打破。”
“而且我們需要做出一個姿態……是的,我們要迫使鄧布利多也加入追捕布萊克的行動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