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貝城張嘴輕吻了一下藍餘倩的額頭,“明知故問,你真壞。”
藍餘倩忍不住叫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讓江貝城激動不已。
“放我出去,你的身體還沒好。”藍餘倩渾身癱軟,但是理智還在,於是用力地推開他。
但是這種力氣對江貝城來說,跟貓撓似的,於是他將藍餘倩摟得更緊了,“沒關係的。”
“不行,現在不可以。”藍餘倩擔憂江貝城的身體,堅決不肯。
藍餘倩見自己拗不過他,隻好從了他。
一個小時後,江貝城才放過藍餘倩, 藍餘倩累得不想說話了,懶洋洋地抬起眼皮子。
浴缸裏的水都已經涼了,這樣下去兩個人都得感冒,於是江貝城抱著藍餘倩走出了浴缸,先給她裹上了浴巾。
藍餘倩扶著牆壁,好一會兒才緩過力氣來,這個江貝城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啊!
幸好傭人之前就送來了兩人的衣物,不然的話藍餘倩會抓狂。
兩人剛收拾好走出去,正好文雪帶著藍桐過來了。
看到弟弟,藍餘倩瞬間精神了,“小桐!”
“姐姐!”藍桐興奮地撲進了藍餘倩的懷抱裏,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於是鬆開她,衝著江貝城,甜甜地叫了一聲“姐夫”。
算這小子有良心,江貝城點頭算是答應了。
“看見他沒事也就放心了,聽到消息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文雪拉著藍桐坐了下來,她倒不是擔心江貝城的身體,而是想著如果江貝城死了,藍餘倩年紀輕輕的就要守寡,真是太可憐了。
這個想法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不然她今天就別想走出病房門了。
文雪與藍桐剛到沒多久,齊牧也來了,一見到文雪,齊牧就來火,“你這個男人婆怎麼也來了!”
又開始了,這兩個人是前世的冤家嗎?藍餘倩悄悄將藍桐拉到自己麵前,然後靠在江貝城身邊,三個人興致衝衝地看這兩個人鬥嘴。
“你這個死娘炮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了?醫院是你家開的嗎?”文雪站在齊牧麵前,一點不甘示弱。
齊牧譏笑一聲,“我看你是太久沒接觸男人,所以快忘了自己的屬性吧?”
“那也好過你天天都接觸,我勸你,小心一點,萬一哪天惹上什麼不幹淨的病,有你哭的!”因為身高問題,文雪不想仰視齊牧,所以幹脆坐下來,不屑地將頭偏向一邊。
這婆娘竟然詛咒他得病,真是惡毒啊,齊牧惱怒地將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男人婆,你早上出門沒刷牙還是剛剛吃了大蒜,怎麼說話那麼臭!”
文雪淡定地將自己的衣領從齊牧的魔爪之下解救出來,“刷了牙也沒吃大蒜,你之所以覺得臭是以為你本身就臭,不要冤枉我。”
齊牧還想說什麼,被江貝城及時給喝住,“你們兩個,誰在多說一句,都給我出去。”
差點忘了自己是來探望病人的,齊牧與文雪互瞪了一眼,冷哼一聲,默契地撇過頭去,誰也不搭理誰。
“辰少,你果然是開了掛的,昨天看新聞,嘖嘖嘖,那車頭都癟進去了,看看你,精神多好,害我白擔心一場。”齊牧見江貝城安然無恙,也就放心了,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