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對於以前的不懂事,景軒也是有過不思考的,反反複複的希望能夠勸和彼此的關係,然而,母親去世以後,才知道一切都是他想的太過天真,因為他想過的日子,旁人並不希望要。
江貝城這次是不可能再被放跑的,因為這樣的時候誰也無法做出什麼保證,隻能夠一點點的去承受手足相殘的這種承痛苦。
當江景軒一個人站在母親墓碑前麵的時候,他的眼淚在不斷的落下,顫抖的去觸碰著麵前的墓碑:“媽,兒子不孝順,一直到現在才回到你的身邊,是我不好!”
可是,不管怎麼和母親說話,景軒一點回答都沒聽到,整個人失望的低下頭:看樣子,我的一切就到此為止了啊。
茫然無措的蹲在地上,景軒覺得生活真的太讓人覺得痛苦了,那種狀態會被人以為是一點都不識大體,隻知道整個人一直欺負別人。
“景軒,好久不見了!”
聽到貝城的聲音時,江景軒完全怔住了,拳頭捏著又鬆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在這種目標下,你還有這樣多的要求呢?”
貝城知道他是誤會了,歎息著擺手:“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我們去醫院,我帶著你去做手術吧!”
“不需要!”
帶著敵意盯著貝城看,景軒的拳頭捏的咯咯直響:“我才不稀罕你用這樣的方式去幫我!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活下去的!”
聽著他這樣說,貝城是覺得好頭疼,因為景軒如果這樣固執的話,會容易錯過最佳的手術時期,等到真的一切來不及,就算是想要救助他,也是來不及了。
再次上去拍打他的肩膀,貝城開了口:“我知道你心底有著很複雜的感覺。可是,你要相信我一次,我們是兄弟,我不會希望你出事的,這一點,我永遠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別說了!”
景軒憤怒的推開了他,指了指自己母親的墓碑:“我他媽的相信你才有鬼呢!你知道嗎?當我看到我媽死在你手裏的時候,我有多麼的痛心疾首嗎?你知道我這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這件事情嗎?”
“我知道,可是你要想清楚,我如果真的要殺了你媽,何必在你的麵前動手?”
“我怎麼知道?”
江景軒的雙眼此刻有些充血:“我什麼都不管,我現在隻是要問你一句話!”
“什麼?”
“今天,你願不願意在我媽媽的麵前自殺謝罪!”
聽著他這麼說,貝城無奈的擺手:“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根本沒有想過要這樣做!還有,事情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我自殺謝罪!”
“沒錯,事情不是他做的,你根本不能責備他!”
聽著這個聲音,江貝城和景軒兩兄弟完全怔住了:“難道是……”
在看見他們的父親江文山出現的時候,兩兄弟的雙眼都瞪大了:“怎麼會是您?您不是死了嗎?”
江文山慢慢的走了上去,眼睛裏透著一絲無奈:“我知道不能出現,可是,這些日子,我已經被噩夢折磨的快瘋了,我想,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我自己出麵解決的。”
“我不要聽,這些都是你們設下的圈套!”
江景軒從腰間拿出了手槍,顫抖的對準了麵前的貝城:“對我殘忍可以,可是,為什麼你也要對著我的媽媽殘忍?你知不知道這一輩子我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失去母親!”
“孩子!”
江文山幾次想要靠近,可是景軒都是一副陰冷的樣子,這讓他很頭疼,沒辦法把真相說出口。
仔細的看了一眼貝城和麵前的江文山,景軒忍不住嘲諷的笑了起來:“哈哈,看樣子,這個世界上最為愚蠢的人大概就是我了,我一直都傻乎乎的以為這些事情是可以被包容的,可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們才是一家人!”
“不是這樣的!”
江文山還沒來得及開口,江景軒已經對著貝城開了槍,在他的麵前,兒子貝城就這麼倒了下去,胸口被鮮血所染紅。
“景軒!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你知不知道殺了你母親的人是我!”
“你說什麼?”
江景軒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給母親報仇了,誰知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我明明就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