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藍餘倩打著吊針躺在床上,江貝城則躺在她身邊抱著她,今天他又一次差點兒失去她了,這種感覺很不好。
藍餘倩看出他的擔憂,用手抹了抹他的眉毛,撅了撅嘴巴,“大叔你別皺著眉頭好不好,我這不沒事嘛!你才很傻你知不知道,你怎麼能一個人來救我呢!你那明顯就是送死的表現。”
結果他說道:“我不是一個人啊!那不是還有齊牧嘛!”
藍餘倩無語,“你倆都傻。”
江貝城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才傻,要是我不來你肯定小命都沒了。”
藍餘倩不說話了,往他懷裏鑽了鑽,一隻手摟著他的腰睡覺。
這些日子以來,發生了好多危險的事,不過隻要有江貝城在,她便覺得異常安心。
直到床上的人兒傳來勻靜的呼吸聲,他慢慢起身,輕輕撩了撩她額間的碎發,最後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看著藍餘倩臉上還未消退的巴掌印,江貝城的臉上便充斥著怒火。
他幫她把被子蓋好,然後輕手輕腳走出房間。
……
在一樓一間偏僻的房屋內,韓蕊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跪在地上。
江貝城和齊牧走進去,緊接著屋內屋外已經整齊地站了兩排人。
房間正中央擺著兩張椅子,不過江貝城和齊牧都沒坐,而是向韓蕊走過去,停在離她一米左右的位置。
“不知道江兄想怎麼懲罰她。”此時齊牧臉上已帶著一抹狠戾。
在他的記憶中,他好像還沒這麼懲罰過一個女人,不過誰讓這個女人傷了他的女人呢!
算她倒黴。
江貝城一想到她帶給藍餘倩的傷,也不會有絲毫手下留情,他直接對旁邊的保鏢說道:“先給我煽她兩巴掌,再給我踢她幾腳。”
江貝城話音剛落,房間就響起韓蕊痛苦的嚎叫聲。
齊牧也不想放過她,他也讓自己手下給了韓蕊幾拳。
被揍後的韓蕊已經無力的趴在地上,嘴裏吐著血,眼神裏再沒有之前的光芒。
江貝城居高臨下說道:“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難看,你就告訴我是誰讓你潛入訓練營的。”
世人都說江貝城狂傲狠戾,殺伐果斷,今天韓蕊算是見識到了,他確實如傳聞一般恐怖。
韓蕊此時有些哭笑不得,兩個神一般的男人現在都想要她命,她還如何有活的機會。
江貝城話裏也說了,即便她說了也是死,隻是會讓她死得不那麼痛苦,死得好看一點兒。
如果她不告訴他點兒他想知道的東西,恐怕他會有千萬種手段對付她。
韓蕊抬頭,看著他說道:“我可以告訴你。”
就算馬夕月也恨他,但沒理由恨齊牧,馬夕月連齊牧都不認識呢!
這個女人明顯就跟上次襲擊是同一撥人,所以她在說謊。
韓蕊卻並沒覺得江貝城已經看穿了她的謊言,這個說法可是她考慮了很久,才決定這麼說的。
所以她點頭,“我當然知道騙你的下場,所以我不會騙你,事實就是這樣。”
“我看你還是不老實呀!”然後江貝城對身旁的保鏢說道:“再給我打,打到她老實為止。”
現在保鏢是用鞭子抽,緊接著又是一陣嚎叫的聲音,“別打了,別打了,你問什麼我都說。”
韓蕊實在是不想自己這麼被打死。
江貝城抬手,讓他們住手,並且警告她,“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老實,我把你扔進鹽水裏泡上一晚,聽說鹽水有消毒作用,你要不要試試?”
渾身被鞭子抽得是傷痕,要是被扔進鹽水裏,能直接把人痛死的。
嚇得韓蕊連連點頭,“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江貝城說道:“還是剛才的問題,是誰讓你潛入訓練營的?”
韓蕊開口,“是有人聯係我,讓我做一件事,就是潛入訓練營,他們告訴我,需要我行動的時候,他們自己會再聯係我。而我來了訓練營之後,他們也沒再給我打過電話。
直到這次野外生存訓練之前,他們給我打電話,我也明白了他們的目的是想殺掉你和程軍長,所以就跟他們約好了行動時間。
不過我隻知道那個人的聯係方式,其他一概不知,我相信他們是因為他們事先給了我一千萬,說是隻要我完成任務,還給我一千萬。至於藍餘倩,確實是一個叫馬夕月的女人雇我殺她的,我想自己反正要來禁衛軍訓練營,索性就答應她了,一切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