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貝城雙眸一眯,藍餘倩不自然的直了直肩膀,兩人同時想到那一晚的事...
江貝城看著藍餘倩咬著唇垂下了眼眸,“那是因為我喝多了,不然我怎麼可能碰你!”
說完,自己都心虛的咳了一聲。
兩人又從床上打到床下,江貝城將藍餘倩摁在牆壁上,手臂撐在藍餘倩的耳邊,咬牙說,“什麼話都敢說是不是!”
藍餘倩打累了,喘氣,“你才知道我什麼都敢說嗎?”
其實那句話說完她就後悔了,本來都打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她和江貝城還能做個水火不容的朋友,但是現在...
江貝城拽住藍餘倩的手腕,摁向一個地方,藍餘倩倏地瞪圓了眼睛...
江貝城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室內溫度都升高了,曖,昧橫生。
藍餘倩低著頭,看自己的手,江貝城低著頭看著藍餘倩的發際線,唇角輕輕的勾著。
死女人說她性無能,他直接用行動證明。
手心下的巨.大的尺寸讓藍餘倩突然想起三年前夢幻的一夜。
撕裂的疼,緊密的接觸,是她二十三年來最美好的一夜。
藍餘倩猛然抽回發燙的手,後退了一步,怯怯的罵了聲,“流.氓!”
江貝城邪笑,追過去一步,“我性.無能嗎?”
藍餘倩看著戲虐她的江貝城,暗罵這家夥怎麼這麼慫帥!
他要是那無能,那拿晚是鬼把折騰的她的腰差點沒斷了,鬼知道她淩晨是怎麼跑掉的。
揉了揉手心,手心燙到她心都顫了下。
“和我又沒有關係,你應該去問嫣然!”
“我就想問你!”隻想問你!
和嫣然有了婚約後,嫣然主動過,但是他提不起一絲這方麵的興趣,卻能輕而易舉的被藍餘倩挑動。
藍餘倩嗤笑一聲,“問我有意思嗎?你又不是我的男人!”
和她又沒有關係!
“下次再敢如此挑釁,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藍餘倩笑,“你敢嗎?”
江貝城眯眼,很想堵住藍餘倩那張說話討厭的嘴,“藍餘倩,我有時候真的希望你是個啞巴,說的話怎麼那麼不招人稀罕!”
藍餘倩一樂,“那你把我毒啞得了!”
“把你毒啞誰給我唱歌聽!”
“嫣然唱歌更好聽!”
“我隻聽你唱歌!”
“自己不會唱還那麼挑剔,慣的毛病!”
江貝城深深的看了藍餘倩一眼,說,“好了,不鬧了,藍餘倩,我走了,你記住我的話!”
藍餘倩心口堵了堵,江貝城這一走,她就真的隻能不能再無法無天的和江貝城鬧了!
再見,他就是嫣然的丈夫了。
她以後再也不能為所**為了。
“嘶!”江貝城轉身間,藍餘倩抽了口氣。
“怎麼了?”江貝城回身緊張的看著藍餘倩。
“傷口疼!”
江貝城將藍餘倩轉過來,查看她的傷口,發現傷口裂開了,血流在她白色的背心上。
“明知道受傷還嘚瑟,你..”江貝城無奈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你能不能別罵我了,好疼。”藍餘倩皺著小臉,眼神有些心虛。
江貝城難得配合的閉上了嘴,熟門熟路的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醫藥箱,返回讓藍餘倩坐在梳妝鏡前,他拿出酒精和棉花團,“忍著點!”
藍餘倩點點頭,從梳妝鏡裏看著江貝城認真替她傷口消毒的樣子。
眉頭輕皺,臉龐沉冷,嘴輕輕的抿著,藍餘倩不禁看的入神。
擦過酒精的傷口冒起紅色的水漬,江貝城毫不猶豫俯身輕輕吹著藍餘倩後背的傷口。
藍餘倩肩膀顫抖了一下,臉頰炸出一抹紅暈,癢死了,還不如不吹。
難受死了!
抹完藥,將藍餘倩的衣服理好,江貝城起身將藥箱放回櫃子裏。
去洗手間洗了手站在臥室門口看著依舊坐在梳妝鏡的藍餘倩。
藍餘倩轉頭看向江貝城,見他手裏拿著車鑰匙,一咬牙,說,“江貝城,我癢!”
江貝城咽了口氣,要死了,為什麼他會聽成我要!
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子彈從肚子穿過她都不曾喊過一聲疼,今兒怎麼又疼又癢的?
江貝城猜測她今天受了刺激,才這麼矯情,抬腳朝藍餘倩走了過去。
“很癢嗎?”江貝城輕聲問。
藍餘倩乖巧的點頭,委屈巴巴的看著江貝城,“癢死了,又癢又疼,歐陽海不會給我下毒了吧?”
江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