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子時這樣一提,江貝城的神色劃過瞬間的窘態,低垂下眼簾遮擋住眼底的眸光,抿了抿嘴角沒出聲。
盡管江貝城的變化跟細微,可還是被金子時給看了去,後者低低的笑了兩聲,語氣沉沉浮浮:“該不會見麵了吧?”
江貝城的臉色驀然黑了幾分,嘴角有些緊繃,看向他,語氣盡是惡意:“如你所想,驚天動地!”
金子時一臉愉悅的低笑出聲,毫不掩蓋自己的笑點,就連開口的語氣,也都斷斷續續的夾雜著疊巒:“什麼叫如我所想?這是每個成年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好嗎?自古就有三個女人一台戲的說法,你沒聽過?”
“跳樓啊,喝藥啊,鬧自殺的,甚至是有自殺行徑的,才能勉強稱得上是大case,懂嗎?”
隨即金子時大手一揮,一臉嫌棄的衝著白守玉和江付宇兩二貨嚷嚷:“和單身狗說這個沒意思,你們不懂,去去去,靠邊站去!”
兩張同等俊逸的容顏同時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又扭曲著臉色對視了一會兒,隨即同步,衝著金子時叫囂出聲:“呸!老男人!”
“你讓我們聽,我們還懶得聽呢,我們可是純潔的好孩紙,才沒你們那麼多惡心的惡趣味呢!”
“就是就是,還自殺,純傻逼一個,這樣的女人,我們還是不要的為好!”
“對啊!單身狗又怎麼了?至少自由啊,沒那麼多一個頭兩個大的煩惱,哪像你們,個個回家怕老婆,慫的跟那什麼一樣,看著就讓人惡寒!”
金子時放棄落在江貝城身上的視線,輕飄飄的看向不斷嫌棄出聲的倆人,眉頭一挑,平緩出聲:“那祝願你們倆超越紅塵,能一直這樣自由下去,不用跟我們一樣有那麼多的煩惱,也難為你們還有心情關心大case,小case的問題!”
兩人被狠狠一噎,臉色古怪的厲害,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悠揚著神色不予理會!
金子時哼哼唧唧的收回自己的視線,一臉的完勝,隨即又想起什麼般,調動視線的動作驀然一頓,再次轉向他們,怪異的小眼神帶著異樣的色彩,不斷的在兩人之間打量著什麼…。
白守玉和江付宇被金子時不正常的小眼神兒看得有些發毛,心髒撲通撲通的加快跳了兩下,謹慎小心的看著金子時,一臉的防備!
金子時淺玫瑰色的唇瓣兒驀然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帶著森寒的惡趣味,開口的言辭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差點沒把他們的魂給雷死:“不喜歡女人,難道你們是耽美?”
隨即用著自己的指尖摩擦著下巴,金子時的睫毛上下閃爍出弧度,不斷的介於兩人之間來回掃描,想著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配合指數,
還有心照不宣的情誼,金子時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幽然出聲:“別說,按照你們倆的默契程度,還真有那麼一股味道,簡直不要太貼切!”
越說越真像有那麼回事,金子時的語氣簡直就像他們倆真的有一腿般:“但是該怎麼區分你們倆誰是受誰是攻,挺難的?都挺俊朗的大小夥子,當受確實有點委屈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感情這種東西嘛,有得有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自己享受就好了!”
不知道是金子時的話太過真實,還是他們的心靈有了警醒般的感應,江付宇和白守玉警惕的看著彼此,也就一秒,
真就僅僅盯了彼此一秒都不到的時間,倏地就猛地一跳,迅速遠離彼此,像看瘟疫般警惕的看著彼此,眼底是惡寒的驚恐!
金子時低低的切了一聲,一臉的嫌棄,放棄對他們的捉弄,又接著轉向江貝城,開啟自己的八卦模式,沒辦法,他對女人為難女人的場景,實在好奇的厲害,誰讓他家一一,都不怎麼有開撕的機會?
金子時靦腆著語氣,透著掉雞皮疙瘩的嫵媚,笑語嫣然:“說說啊,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貝城的額頭掛滿了黑線,因著金子時的反應著實打了一個冷顫,臉色紅了黑,黑了紅,難看的厲害!
金子時一點也不以為意,繼續自己的追蹤報道:“不要求詳細,直說大概括其說了什麼,確切的說是你的小女人主要說了什麼,那女孩,我見過,一定有驚死人的奇葩腦回路,和巍峨聳立讓人驚歎折服的手段,我靜待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