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興奮立刻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打破——
“言小姐,昨晚舒服麼?”
清晨房間裏,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金絲薄框眼鏡的男人,五官不是很帥氣,但是勝在氣質斯文,還有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雅致。
“江、江二少!”藍月靈臉色慘白,忙不迭的用被子擋住自己身體。
她左顧右盼,沒有找到江貝城,卻在地上看到一個後腦勺正流血的男人。
藍月靈眼前一陣青一陣白,腦子裏閃過一個驚恐的猜測:難道昨晚的男人不是江貝城,而是這個適應生?!
天,而且為什麼江洋遷在這裏?!
“他他他死了嗎?”藍月靈指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言小姐,別慌張,還沒死,但多半活不成了。”江洋遷剛吸完一支煙,手邊的茶幾上掛著藍月靈的內依,他順手拿起來把玩了幾下。
“江二少!”藍月靈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顫抖著唇,強裝鎮定,“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想幹什麼?你有什麼目的?”
“言小姐別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我才幫了你,否則你現在已經被記者包圍了。”江洋遷安排了幾個眼線在島上,沒想到沒抓到江貝城的什麼把柄,竟然被他撿到這個漏。
“你找記者曝光我?!”藍月靈怒不可遏,“江二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
“你是智障嗎藍月靈?”江洋遷打斷她的話,臉上依舊帶著斯文的笑,不過已經多了幾分不耐煩,懶得再跟她繞彎子,“記者是江貝城叫的,如果你想我替你保密昨晚的事,你以後得是我的人。”
“江貝城?”藍月靈搖頭,固執的怒吼,“我不信!”
她又冷笑,“昨晚的事隻要我不承認,你不保密又如何?這個圈子裏的傳聞真真假假,誰在乎?”
江洋遷也不惱,“你和地上那個男人的視頻,你要看嗎?或者,我舉報你惡意傷人?”
“江洋遷你卑鄙!”
“我一直不覺得‘卑鄙’是貶義詞,言小姐難道為人高潔麼?”
江洋遷早就看透了藍月靈是什麼樣的女人,裝模作樣,表麵溫柔,內心黑暗到極點,還懦弱!
“你瞧不起我,為什麼還要我當你的女人?”藍月靈惡狠狠的問。
江洋遷沒說話。因為一個免費的發泄工具,不要白不要,還是他那個自以為是的大姐江曼華看上的兒媳婦!況且,他說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女人”。
除了做女人該做的事,藍月靈以後還有別的用處!
“好!你替我保密,替我搞定地上這個人,我答應成為你的人。”藍月靈狠狠閉眼,感覺自己像是被摁著頭地上的奴,踐踏著尊嚴。
江洋遷滿意的笑了笑,“我有點感覺了,過來吧。”
江貝城回RK集團處理工作。
藍餘倩由尹才送回一品苑,路過市中心的時候,餘倩讓尹才停車,下車去給言晨睿買了幾套秋裝。
“少奶奶,要不要給少爺也買一套?”尹才問。
“三少的衣服挺多的,而且他不是都定做嗎?算了吧。”餘倩覺得江貝城瞧不上她買的東西。
“那行吧。”尹才覺得,少爺回來又要心情不好了!
RK集團裏。
江貝城連續開了兩個重要會議,又處理了一堆重要文件,已經是傍晚。
唐渾送進來了藍餘倩給他準備的晚餐,看到熱騰騰的食物,那股壓抑已久疲倦驟然消失。
“少爺,蘇小姐手稿怎麼處理?”那份手稿現在在唐渾手裏,江貝城沒有看過第二次。
“給蘇羽潔送回去。”江貝城說完,繼續吃飯。
他拍下蘇羽潔的手稿隻是為了把她從輿論的黑洞裏拉出來,並沒有收藏或者觀摩的意思。
唐渾說了“是”,出門辦事。
沒一會兒,尚駿馳和少子安帶著消息過來。
“顧家買通了記者,把消息給封鎖了下來,我這邊賺了這個數。”尚駿馳比劃了一個“八”。
這點錢對顧家來說不算多,但是不要白不要,尤其是顧家股票現在處於低穀,尚駿馳負責的傳媒方麵賺了八位數,顧家還要給其他媒體封口費,一口氣損失了上億的流動資金。
流動資金的忽然抽走,無疑是給顧氏集團的經濟雪上加霜。
簡直爽極了!
江貝城點了點頭,看向少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