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餘倩從來沒見過這麼自以為是的男人,玩夠了還不讓人走嗎?她不想再和他有糾葛了行嗎?
“你放手。”藍餘倩心裏憋屈,蔥白纖指企圖掰開他,放手行嗎?
“藍餘倩。”江貝城咬牙,眸中迸射著憤怒的光,他在她心裏什麼都不是,所以不遺餘力的想逃,不遺餘力的把自己當成一件待售的商品,推搡給別人?!
江貝城陰森的目光盯著她,每一個字都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怒,“呆在我的身邊,暗地裏卻為顏妍做了無數的攻略,慫恿別的女人來纏我,既然你這麼有心,怎麼不把我的所有行蹤一一透露?”
藍餘倩驚懼,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連胳膊上的痛都忘記了,一雙大眼圓睜著。
她的心在顫,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
她移開目光,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眼睛裏有隱隱的淚光。
他以為她想嗎?
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嫉妒得被火燒一樣,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因為她是紅娘,她是他的屬下,她欠著債。
藍餘倩手臂突然吃痛,她被江貝城拖著走,藍餘倩忍下翻滾的酸意,倔強的不肯挪步。
江貝城怒火中燒,她不說話是嗎?還在反抗是嗎?
江貝城一路鉗著人,把她甩上車,自己長腿一抬,也頂了進去,嘭的把車門摔上。
“你幹什麼。”藍餘倩想下車,使勁的推另一側的車門,身後的江貝城長臂一撈,箍著她的腰拖到自己的懷裏,粗魯的扯掉她的衣服,露出裏麵的緊身毛衣。
“你混蛋!”藍餘倩伸手就是一巴掌,可是卻落不下,被牢牢的固定在半空,徒勞的掙紮著。
她氣紅了雙眼,“江貝城,你還有沒有點廉恥?”
隻會做強迫女人的事,算什麼好漢!
江貝城把她的手一折,背到身後扣在大掌裏,騰出的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瓣摩挲,低頭輕輕吻了吻。
“你和我講廉恥。從你推倒我的那一刻起,你怎麼不提?”
藍餘倩抽了抽,被他氣得胸口悶疼,閉聲不語。
江貝城拿開撫摸她唇瓣的手,往腰線摸去。
藍餘倩僵直了身子,憋屈得無處可發。
他低頭在她耳根與她親昵,突然一把將她用力扣進自己的胸,吻也瘋狂的落下來,藍餘倩掙紮,抵抗,小拳狠狠的落在他的肩上,混蛋!
牙關被他撬開,無法動彈。
帶著懲罰與發泄的吻掃過了小口的每一個角落,終於慢慢的變柔,藍餘倩鬆開了擰住他西服的手……
他突然離開,藍餘倩終於有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髒快要爆炸。
江貝城低頭窩在她的肩,咬著她的粉紅的耳垂吮了吮,語氣平靜得令人絕望,“既然你這麼希望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成全你。”
她尚未平複的呼吸被窒住,心被狠狠的擰了下。
腰的束縛感一鬆,江貝城放開她,開門回到駕駛座,啟動車子。
藍餘倩坐在車後邊,茫茫然許久,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的穿著。
她知道江貝城是在懲罰她。
藍餘倩沒有哭,大概她再也不會為他難過了。
她曾經偷偷的羨慕,嫉妒那些能名正言順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她卻什麼都不能說,永遠隻會是他的債務人、屬下,吃醋、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她從沒有好好的,認真的談過一場戀愛,第一次愛個人,就這麼痛。
連告白都沒有,還沒開始,它就結束了。
一路沉默,沒有任何的交流,車子在恬園的樓下停泊,藍餘倩下車,頭也不回的往單元門走。
江貝城搖下車窗,點了一支煙,狠狠的吸著。
他不知道自己發悶什麼,惱怒藍餘倩的態度,惱怒她瞞著自己為顏妍做的那些事,他自覺自己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可是那些作為,著實令人寒心。
江貝城重重的撚滅煙,重新靠回座椅,一個人在黑夜裏呆了很久,沉默的離開。
江貝城開始忙,不知為何江烈突然問起他簡茗的事,江貝城蹙眉想了想,是艾峪山找上了老爸,還是江清如在他麵前多嘴?
起初江貝城幾句帶過,並不多談,後來江烈時常念叨,話裏話外,橫豎就是讓他把簡茗還回去。
江貝城漠然,無動於衷,對著電話那頭的江烈說道:“這是豐娛合法收購的企業,合並在旗下有什麼問題?”